“其实我一直有件事没想明白,既然总裁那么恨罗家,恨罗行偐,为什么还要帮他开追悼会?”
在徐昂看来,冷司晨今天所做的一切都出乎了自己对他以往的了解。
冷司晨抬眼迎上徐昂疑惑的眼神,刚开口想说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来,因为他根本说不出所以然来。
对罗家,特别是对罗行偐,就算他死一百次也不足以泄愤。
“我听说罗小姐现在总裁家里?”
徐昂脸色凝重的说着当即迎来冷司晨的冷眼,戒备的望着他双手紧握,“你监视我!”
“总裁不要误会,我是听人说的。”
“听谁?”
“强子。”
“他的那张嘴以后要记得用针缝起来。”冷司晨脸色阴沉的说着起身离开。
徐昂呆住。
下午两点,罗行偐的追悼会正式开始,追悼会是在殡仪馆附近举行,厅堂很大,庄严肃穆,里面间或有女人悲痛大哭的声音飘荡出来,在宁静无人的厅堂内凄凄惨惨叫人闻之心酸。
花圈一束束整齐有序的排列在两边,中间白色菊花围成一个大大的圈,将罗行偐的遗容很好的凸现出来。
照片上的罗行偐四十来岁正当壮年,五官端正,笑容优雅,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紧盯着前方,仿佛那里有他追求的目标。照片的传神和清晰度乍看还以为是真人一般。
这每每让胡瑶看着心痛难忍。
“伯母节哀!”
泪水盈眶的胡瑶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的年轻男子,感激的拉住他搭在臂上的手,“谢谢,谢谢你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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