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纱布拆开,何以纯因为伤口的抽痛双眉颦紧,忍着痛让李旭为自己换最后一次药。
“七天后再来换一次药。”李旭例行公事地交待着,冰冷的表情和鼻梁架上的无框眼镜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种摄人的严肃。
“好。”何以纯点头。
“以纯,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要不,你跟我一起住吧?虽然,跟我挤一张床是有些热啦,但是有个照应还是好的。”叶安然将重新买回来的稀粥搁下,建议道。
“安然,你觉得自己有那个条件吗?”不等何以纯回答,一旁依旧一身女式西装的简言已经泼她一盆冷水。
那天发生的情况她事后听叶安然说了,虽然很生气,也替她感到不值得,但以纯在失去记忆后起码知道反攻,这样就够了。
“怎么没有啊,我让他滚出去不就行了!。”叶安然脸颊挂着怪异的红晕却硬挺着一副‘谁欺负以纯我就跟谁急’的态度,一脸义气地说道。
李旭摇头浅笑,简言一脸无语,这丫头就会背着男人说大话。
何以纯抿唇失笑,住哪?这倒是个问题。她明明已经结婚可是又闹出‘自杀’和‘失忆’这一出,去哪个亲戚住都觉得不适合,一来她不懂得解释已经忘掉的事情,二来也好回家被邻居撞到而说三道四,再加上父母难得去趟远门,并不想破坏他们的兴致害他们忧心忡忡的回国。
何以纯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也许呆在外面保持原状比较合适。
“不如,你住在我那边吧!”简言提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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