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秋夜漠漠,细雨萧萧,绿窗暗生凉。
周振威神清气爽的进得房来,至榻边掀起帐幔,瞧着玉翘已睡得骨酥体软,颊腮红透,便伸手环住她的腰肢,紧揽进怀里,将脸埋入她雪腻腻的颈子,嗅着那其间弥散的甜香来。
玉翘汲到暖意,又被他在敏感的颈子间摩弄,忍不得身子蜷起,伸手搂紧他。
莫要看他虎背熊腰这般健壮汉子,有时却跟个孩子般。
可能是自小失去娘亲的缘故,志学之年便征战沙场,硬是把自己的心用鲜血喂的苍冷狠戾,如今却有个软糯糯、娇滴滴的小美娘日夜同榻厮磨,他才发现,自己其实,也分外需要女子温柔软意的疼惜。
玉翘迷迷瞪瞪的,原本微凉的身子触着火般灼热的胸膛,渐如一弯春水般慵慵懒懒绵展开来。
终气喘吁吁的,缩回手将那人痴缠胸前的方囗糙唇推开,忙掩住被他反复噙咬过,还湿淋淋的莹红。
那里已不似做姑娘时如乳鸽的稚嫩,如今沾满了男人唇舌间的阳刚气味,散不尽,褪不去,把那蜜桃儿染的粉浓浓的,洋溢出十六七岁小妇人被百般宠溺的妩媚。
玉翘亲亲他发青的下颚,软声道:“今你又回来的晚,我让碧秀去禀了祖母,明一早你可记得去问安,勿要忘记。”
“祖母向来不拘这些礼数,怎突的讲究起来了?”周振威的手有一下没一下抚触着小娘子的腰肢,指上粉腻丝滑的让人舍不得离开。
那男人的掌上有圆茧子,粗砺似沙石揉过肌肤,玉翘打个寒颤,扭腰躲避,不慎蹭到坚硬如烙铁的某物,抬眼便看尽他欲意氤氲的眸。
“今不行!”玉翘摇头,噘着嘴说:“早祖母讲你在外辛劳,我俩需节制方好,否则你这铁打的身子骨被熬成豆腐般,我可不是罪过?”
“豆腐!”周振威一阵无语,低头正捕捉到小娘子唇边那点戏谑,眼黯了黯,抓过她的手不由分说去按住那烙铁,冷哼道:“你自个摸摸,这般削铁如泥,怎会是豆腐?”
玉翘只觉手被浓密毛发扎的麻麻痒痒,瞬间又起异样,竟是握不过来,挣扎又不脱,羞着脸说:“你那物什再好,我却是个受用不起的。”
“你觉得好用就成。”周振威暧昧的正经:“这辈子不给旁人,统统就给你受用,何来受用不起。”
玉翘突然有些凌乱,说起她也是名门闺秀,言行举止恪纪守礼,且饱读四书女经,前一世许配给那状元郎,受着那般摧残,也死活不肯逾矩半步。何曾又想过,现今的自已,在这红帐春暖中,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不说,现还手心攥着男人那物什,听着这荤的很的调笑话儿,竟不臊不恼,满心的甜味儿。
周振威这个龌龊的坏胚子!自个实实被他带坏了......。
玉翘无奈的抿唇,硬是抽回手,才慢慢道:“你这样想,旁人未必,大伯母只当我不能生养,想着法要将方家小姐硬塞进来,如若日后我当真就养不出,你也包庇我不得,总要衍展子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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