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很甜,吃吃看。”
拓跋羽很怀疑的看了那颗一红枣一眼,最后还是伸手抓过来,往嘴里一塞……双亮透亮起来,真的好甜。
“我们之间不再有任何关系的字据。”她冷冷地提醒,“从今而后,我不再是你拓跋尘的妾室。”这点很重要。
听完她的话,他像是听到什么笑话扯出一抹笑。
“这有什么好笑的。”她皱眉。
“安陵愁月,难道你还不清楚吗,像你这样身份的女人,只是玩物,夫人……不过只是个称呼而已。”
玩物?
安陵愁月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
他的话,她听清楚了,她没资格拥有那张字据,她在府里的地位,等同于没有地位。
“既是如此,那么就再好不过了。”
本以为她会发怒的,没想到她会说得这样干脆,拓跋尘转动了下手里的扇子。
“看来你是急于摆脱本皇子啊。”
“无庸置疑!”
安陵愁月安然无事的在七皇府里疗着伤,而拓跋羽已经被宫里的人接回去,听说是华贵妃想儿想得紧,日夜求着皇上赶紧把人接回去。
于是,一道圣旨下,十皇子回宫了。
安陵愁月难得也能平静的好好休息几日,背上的伤也因此而恢复得很快。
这日,她无事便走到脱骨阁,这几日她一直暂住在当初宁静娴的房间,觉得很不习惯,她最喜欢的还是自己亲手打理的脱骨阁。
这里,野草又生长了,而屋子也歪倒了一大半,她细心培养的几株药草竟然存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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