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一声阮总,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在老子眼里,你连一根小杂毛都比不上,敢跟老子斗,老子就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嘎嘎……”金鳄大笑道,很快的,脸上扬起戏谑的表情,“不过,如果你要是叫我一声祖宗的话,或许我会给你一个痛快!”
此时,已经无力再支撑的阮十七整个人摊着,全靠两名西装男将他架着,才不至于倒下来!
听到金鳄满带侮辱的语言,本来已经垂下的头,极其费力的抬了起来,已经毫无人色的脸上竟流露出不屑的笑容,而且还用那蔑视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金鳄,吃力道:“刚刚这一刀真……真他妈爽,能不能再来一刀,鸟13!”
“……”
无语,金鳄一阵错愕,他真的没想到,这小杂毛还挺带种的,有着临危不惧,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魄!
就连他身边的几根木头也是现出一丝惊讶之色。
“哦?看来还是条汉子嘛!嘎嘎,老子最喜欢的就是汉子,不过,更喜欢的是看到真正的汉子跪在老子面前求饶的表情!”金鳄道,“我突然想到一个游戏,就是我用这把匕,每天在你身上割下一块肉,同样的,每天找人给你止血!割一次止一次,不知道你能坚持几天?嘎嘎嘎……”
金鳄阴毒的笑声在这个小小得房间内回荡开来,就连那两个西装男也不禁全身寒毛乍起,眼中闪过一丝惧色,这他妈太狠了!
然而,当事人阮十七却依然面不改色,橘儿之前所说的‘死的觉悟’这四个字不禁在他脑海中浮现……
渐渐的,阮十七竟然露出了灿烂的笑容,配合着满身的鲜血,显得有点诡异。
“橘儿,你说的对,出来混就该有死的觉悟,死,它算个屁!死神就是我哥们儿,跟我一起嫖过妓,打过屁,哇哈哈……”阮十七豪放大笑道,目光毫不退缩的盯着金鳄。
“跟死神嫖过妓?嘻嘻……你个死流氓!”橘儿忍不住嗤笑道。
看着眼前死到临到还在那里谈笑风生的阮十七,金鳄的脸色开始变的阴沉起来。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更不喜欢阮十七此刻的表现,他在考虑,怎么样才能带给这小子最惨无人道的折磨,让他知道什么叫痛苦,什么叫害怕。
“挺狂嘛!不过再狂,也没用!!狂野,你说今天该割他哪块肉呢?”金鳄道。
站在他身后,带着白色棒球帽,小麦肤色,叫狂野的年轻人闻言微微一笑,紧接着脸上露出了恶毒的表情!
“金鳄哥,刚刚他不是说跟死神嫖过妓吗?那不妨就让他以后都嫖不了……”
“……”阮十七内心咯噔一下,怒意滔天,我干你祖宗,哪个**裤裆没扎紧,把你这块黑年糕掉出来了,别让你十七爷活着出去,要不非得虐死你个黑杂货!
“嘎嘎嘎……狂野,你这个意见好!回头给你加奖金!对了,我家那头藏獒正好没吃饭,看来它晚饭有着落了!”金鳄再次裂开了他那张大嘴,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
笑毕,得意洋洋的晃了晃手中带血的匕,大喝一声:“脱裤子!”
西装男接到指示,腾出一只手开始解阮十七的腰带,西装男面无表情,但心中却委屈不已,自己他娘的是第一次脱男人的裤子,容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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