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两个肩膀,恰好适合一边一个女人来陪伴。
男人有坚强的脊梁和强壮的胸背,正合适三到四个女人来环绕。
男人……
这不是罗开先的原本想法,而是少爷的歪理邪说,就是他曾经的佣兵小队中那个公子的理论,对应理论的是,那位少爷还未结婚,就已经有了四个私生子七个私生女,真的是让人无话可说。
俗话说,久入芝兰之室而不闻其香,久入鲍鱼之肆而不闻其臭,耳熏目染的情况下,罗开先也难免受了些影响,加上草原上还有他家乡多子多女就是福气的习俗,他对身边多几个女人是乐见其成的。
至于后世通常传诵的所谓爱情,他倒是从不觉得有什么神圣的,单纯的荷尔蒙发酵产生的性冲动是有保质期的,怎能比得上天长日久酝酿出来的亲情更醇香醉人?
自从来到这个时空,罗开先总是在压迫着自己的体力与耐心,哪怕是睡觉也保留着一份警觉,如今才算是彻底释放了身体和心灵双重压力。
阳光透过窗子上的薄薄羊皮还有红色的幔帐,照在罗开先眼睛上的时候,他醒了,却发现自己想动都动不了,两个披散着头发的雪白身子紧紧的缠在他的身体两侧,葛日娜稍文雅些,一双手臂紧抱着他的右胳膊,至于李姌?趴在老罗胸口,手臂揽着他的脖子,一条大腿更是搭在他的身上。
听着身边两女均匀的呼吸声,罗开先觉得自己的心也在变得轻柔起来。
如同眼前这样的不到二十岁的女子,在后世多数还只是在上学的学生,或者是父母心中的宝贝,但在这个时代,她们已经经历过太多东西,譬如生死、疾病、饥饿、杀戮……或许还有背叛。
论学识,她们或许不及后世的同龄人,但是论心智,她们可要强得太多。
若把后世的女生比作温室里的玫瑰,这来自中亚草原上的姑娘就是能够经风历雨的萨日朗(山丹)。
现在不同了,不论两个女人原本是什么身份,如今都是自己的女人,作为男人,总要让她们活得轻松自如些。
想到这里,罗开先的念头又开始乱转了,最近除了婚事也就兴州的战事还值得关注一下,这个节奏缓慢的时代,而且还是冬季,很多事情是没法做的。
唯一能做的也就是练兵、挖矿、育马,还有进一步整合工坊了,但这些事情都有具体的人在负责,仓促之际,想要改颜换面完全不可能,他这个将主可就无事可做了,总不能闷在营地里生孩子?
漫天的冬雪对别人来说是个困难,但对他老罗来说,完全不能构成什么阻碍啊。
想着事情的时候,罗开先的手脚不由自主的动了动,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夫君,什么时辰了?”
看着迷迷糊糊抬着头的李姌的脸,还有些微肿的红唇,那萌萌的样子让罗开先直想笑,“应该过了辰时,怎么,睡醒了?”
“没……”答了一个字眼,懵懂娘子的脑袋又贴在了罗开先的胸膛上,只是稍过一会儿,她猛地抬起头,就缩手缩脚地叫了起来,“呀,我的衣服!”
“呵……”罗开先彻底被这慌乱的小女人搞笑了,抬手揽住在被子里乱动的火娘子的后背,把她按到自己胸前,“别吵,葛日娜还没睡醒呢,再说昨晚……”
“昨晚什么也没有!”说着话,火娘子抬手就想捂住罗开先的嘴巴,脑袋却直向男人的腋下钻去。
只是她没想到,身上的两个半球在男人的身上蹭来蹭去是多么危险,罗某人心神为之一荡,他的左手就不老实了,只是片刻功夫,火娘子就浑身有些颤抖的抬起头来,“嗯,夫君,不要,还在痛……”
“好!”罗开先是能够隐忍的,否则也不会从君士坦丁堡一路过来如此之久,直到婚礼之后才把个火娘子吃了。当然,他也考虑到了自己的体质变异,所以很是干脆的留下了替补队员葛日娜。
当然,也幸亏他留下了葛日娜,否则仅仅李姌这一杯水还真的不见得能够灭了罗开先的心头火。须知道,老房子着火不好救,嗯,禁欲近三年而且年轻化了的罗开先也算得上老房子了。
心中的羞赧只持续了一会儿,李姌就恢复了正常,也不再当鸵鸟,反而抬头用手指在男人的胸前勾画着,“夫君胸前的斧子图案是纹身?”
“嗯,算是纹身,不过还是有些不同,以后和你说。”女人的爽朗不做作让罗开先很喜欢,至于身上的印记,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就很是干脆的推到了以后。
“哦……”知道自己男人身上秘密不少,李姌却没想继续追问,在她看来,男人虽然没有回答,却也没有巧言掩饰什么,没有欺骗才是最重要的。动了动身子,却觉得到处都是酸酸的,想到这里,她感觉自己的脸上又开始热热的,身上乏累的很,却不想重陷睡梦中,因为蜷缩在男人的怀里,好像比做梦更甜蜜。
傻傻地想了一会儿,李姌把下颌搁在男人的胸膛上,看着男人若有所思的脸,轻轻问了句,“夫君,刚刚你在想什么?”
知道男人身上的压力有多大,她也没指望男人回答,问话只是因为想要说话。
一边用手感触着女人身上的滑腻,一边思绪乱转的罗开先脱口说道:“在想这个冬天该做点什么……”
“你真是闲不住,营地里那么多人,总不能什么事情都要夫君你开口,他们又不是童子营里面的孩子……”嘴上埋怨着,李姌却在心疼自己男人的疲累,将近两年的路途,这个大男人付出了多少辛劳,她是最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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