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样的话,叶初一只觉气血全部凝结。虽是早就知道了答案,可心里的那丝期许给了她一丝希望,现在,荡然无存了。
心,跌到了最低谷。
“你别太担心了,”将手中的检查报告放下,高瑞晟站起了身,一米八的身高在叶初一身上投下了一个黑影。倒了杯水给叶初一,他笑了笑,将一室的阴霾驱散:“伯父的病不是什么大碍。”
“真的?”他的笑和话让叶初一怀疑,她所了解的知识框架里,这样的病并不是那么好治,很多人都会有生命危险。可现在,她也多希望这句话是真的,心里甚至因这句话重新升起了新的希望。
“我不说假话。”对她的质疑,高瑞晟坦然一笑。这本就不是什么大病,只要有合适的骨髓。而他完全有把握在等到骨髓到来之前将叶父的病情控制在可治的范围内。
对于骨髓,他也完全相信童墨寒的能力,再不济,还有自己。
“可是…”他停顿了片刻,对下面要说的话有丝犹豫…这…是不是有违他做医生的道德。可童墨寒三令五申,甚至把它上升到他能不能找到老婆和以后是不是孤家寡人的高度,他不照做,是不是也不人道了?
他想到了两天前和童墨寒的对话。
他刚做完手术,很累了。按照平日的习惯,他是不见任何人的,可童家大少直接推门进来,身后还跟着一脸无措的秘书。“院长,我…我说了您不见客,可他…这位先生非要进来。”
他看了眼已经自觉坐在沙发上的童墨寒,对秘书扬了扬手,听到秘书关门的声音,他才揉了揉有些疲累的太阳穴:“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他和童墨寒已经有好多年不见了,只是有时回家时,会时不时听到自己的父亲说起,“今儿他来了,”“明儿他又来了”把他形容得比自己的儿子还孝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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