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的酒,你怎么都拿走了?
独自一人,空荡荡的屋子里,我仰面倒下……
摩挲自己的唇,上面属于男人的热度犹在。
是不是久逢甘露,是不是如唐宙说的……我需要一个够份量的男人回来暖床?
我叹着,从枕头下摸出自己的腰牌,三年,每一个昼夜我都会摸上几遍“红锦”的名字,谦王哥哥留给我的礼物,原本干净的背面有个一副画像:
画得……很……就一个字:
丑。
要多丑有多丑,我自己画下的……云独的画像,我以为自己应该有画画的天赋,偏偏这双手只会制毒治病,画画什么的……吓人了,把好端端的美男子画成了丑八怪。
本想看着他的画像睹物思人,如今是看一回笑一回,记忆里俊朗的他……怎么成了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云独看到了一定气死。
想当初掉在山里的那块,背面有美人图,爹爹当年画下他最爱的女人;我呢,我这个丫头却在东施效颦,没画出个帅哥,只出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唉唉,看着某人好可怜!
凑近唇边,我吻着上面的“人”,再丑……再丑也是我心里的男人,孩子的爹。
“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能再见你?我快……忘了你长什么模样了……”
吻着没温度的木头。
还是换回男人的唇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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