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听,去书房帮我拿笔记本。”
她像个不断被人鞭笞的陀螺,忙得连上厕所的时间都要靠挤。
终于忍无可忍的她在他又一次叫她时,先一声冲他喊:“钟先生,请问你是要我带你去拉屎吗?”
洗,拿,拖,做,煮,做,这些叫她也就算了,连剥瓜子,换碟子,带卡卡上厕所这种,他能做,卡卡也能做的事都要叫她,她就是智障也看得出来他是故意的。
长腿交叠搁在茶几上,上身后仰靠着沙发,双手随意搭着,嘴里吃着东西,姿不雅观却又散发着浓浓的男性荷尔蒙,钟斯年偏头看她,凤眸徐徐,眉峰微蹙,小半响才出声,“想不到你是这种姑娘,如此猥琐。”
“我也想不到你是这样的老板。”跟个小媳妇似得,莫名其妙,说变就变。
钟斯年挑眉,“你好像对我很不满?”
“不,我对你感恩戴德。”感恩是真的,但不满也是有的。
钟斯年笑,“这样最好,我今晚想喝鸡汤,你买鸡了吗?”
“”林听沉脸,默不吭声。
钟斯年了然,低头看了眼手表,“现在去买还来得及。”
林听咬牙,仍不做声,但脸色已经变得相当难看,而钟斯年则在话毕时就将脸转向屏幕,专心致志的观赏大片。
最终还是她败下阵来,气呼呼地转身,听见他在身后淡淡然:“一定要去菜场买那种现杀的,肥美的,乌母鸡。”
---题外话---
颈椎疼,不能低头,借此忽悠家里小孩帮我端茶送水,想想我真是太厚颜无耻了。
最后言归正传,记得加入书架啊亲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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