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权子墨崩溃的大吼一声,双手保住脑袋,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这,这怎么可能!”
询问赶来的白子爵一过来没说话,先是给了权子墨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了他的脊背上,冷冷的眯眼望了过去,“你鬼叫什么。 ”
权子墨伸出一根手指,颤抖的指着房间内,“子,子爵,承枢不见了!”
白子爵眉头一皱,拨开了挡在自己面前的权子墨,探头望了望,果然房间里空无一人,本该是在房间里睡觉的叶承枢,早已不知去向。
唐棣一边低头系领带一边挪了过来,随口问道:“子墨,我这儿打了一晚上麻将,正犯困呢。你倒好,一嗓子把我的瞌睡虫全嗷没了。怎么着,承枢还睡着呢?”
白子爵挡在了门口,不让唐棣看到里边的景象,随口问道:“二愣子呢?”
“正跟白晶晶打电话呢。”唐棣笑着扯了扯领带,“等会不是要去接新娘子么。按照规矩伴娘们得折磨一番咱们伴郎。我让二愣子给白晶晶提前求求情,等下别太过分了。不然得闹笑话。”
白子爵点点头,“这倒没错。”
该有的习俗,也得有。可绝不能过火。总有那么一些记者不怕死的隐藏在角落里偷拍,防不上防。他们自己闹一闹倒也无伤大雅。但那些记者总是要乱写一通。若是他们被伴娘团‘折磨’的画面给报道了出去,那不是笑话,是事故。
唐棣扬了扬眉头,“咱们的新郎官呢?咱们都准备妥当了,他这主角还不露面?”
白子爵一手推着权子墨,另一只手淡定的合上了房门,冷冷的说道:“承枢最近太辛苦了,反正还有点时间,让他再睡一会儿。等下婚礼正式开始了,承枢会更辛苦。”
唐棣点点头,口中却戏谑着,“他的婚礼,瞧给咱们着急的。这才不到五点呢,我们就把衣服换好了。可人家新郎官却还在睡觉。真是不知道这婚礼是我们的,还是他叶承枢的。”
唐棣一身白色的西装,看起来帅气极了。权子墨与白子爵也是一身白西装,与唐棣的是同一款式,只是在细微的领结等地方稍有不同。显然,他们都已经为几个小时之后的婚礼而开始做足了准备。至少,这伴郎的礼服是换好了的。
推着权子墨离开了卧室,走到了套房的客厅,白子爵便看到同样一身白西服的诸游正捧着个电话,弓着身子连连点头的在打电话。一副怕老婆的模样。
正巧,诸游与白晶晶打完了电话,一边将手机放进口袋里,一边迎了过去,问道:“诶,子墨你不是去叫承枢起床了嘛。他人呢?”
权子墨嘴角抽搐了一下,没说话,只是把目光挪到了白子爵的身上。
白子爵淡定的抬眸,冷冷的说道:“让承枢再睡一会儿。今天婚礼有他辛苦的。”
闻言,诸游也赞同的点点头,“这倒也是。那成,就让咱们辛苦好几个月的叶特助再休息一会吧。”
唐棣表情不变,但眼神却猛烈的闪烁了一下,他没说话,只是沉默的坐在了沙发上,审视的望着白子爵与权子墨。看着白子爵与权子墨之间的‘眉来眼去’。
白子爵平静的指着诸游,道:“二愣子,你去瞧瞧准备工作怎么样了。今天是承枢的婚礼,若是在我们身上除了纰漏,你觉得他会怎么样?”
诸游身体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连忙拿着手机又去露台上打电话了。
承枢的婚礼,要是出现了任何的一点点的差池,那不用想了,都得死!谁也别想幸免!
白子爵侧头,又将目光挪到了唐棣的身上,平静的道:“出了点事。”
唐棣一点也不意外,“承枢不见了?”
白子爵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唐棣冷笑一声,“他还真是个操心的命。两个小时之后他就该大婚了,却还是放不下家国大事!”
权子墨眯了眯那双桃花眼,眸子中似乎承载了不满的怒气。
“唐棣,你的任务最艰巨。”白子爵冷冰冰的说道;“如果承枢没能在婚礼开始之前赶回来,你得把这个责任扛起来。不管你用什么借口,总之,这婚礼,必须顺利进行!”
唐棣还没说话,权子墨却一下子怒了,“操/***!新郎官都跑不见人影了,这婚礼还怎么***顺利进行?白子爵,你跟我开玩笑呢吧?”
白子爵虚空压了压手臂,那当省长时候的凌厉气质,一下子爆射而出。
“权子墨,我知道你心疼顾灵色。但你更应该知道,承枢去做的事情,可比区区一个顾灵色重要多了。你给我冷静点,别搞内讧。”
可权子墨也不是被吓大的,在叶承枢盛怒的时候,这家伙都敢插诨打科。面对白子爵爆射而出的气压,他是一点都不惧怕。
“好一个区区顾灵色。白子爵,你心疼老婆的时候,怎么不见你用‘区区’这个词儿来形容你老婆?”权子墨双手抱臂,冷笑的反问。
提起老婆,白子爵的表情明显变得温柔了不少。他扯了扯嘴角,冷静的说道:“我没有贬低顾灵色的意思,更没有轻视她的意思。子墨,我也是在想办法让婚礼可以顺利的进行。你不要关心则乱。这时候,你还是想一想,如果承枢没能及时的赶到婚礼现场,我们该怎么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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