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奶是挤出来(下)
试管下还专门叫木工做了一个精美的底坐,在试管上面放着一朵塑料制成的玉兰花。
放在显眼的地方,潘启贵一进来就能见得到的地方。放在哪里好呢?那当然是放在丽苹的办公室上,只有这里潘启贵来得多。
王丽苹上班时,金笔必呆在容器里,下班了一准遛到王丽苹的身上,这支笔享受着免费的玉身清香。
后来,王丽苹发现这笔的有温度,一测量,金笔的温度正好同王丽苹的体温一致,这一惊人发现,王丽苹更是对金笔呵护有加。
事情也怪,潘启贵这段时间很少露面,忙着计划生育的事,越穷的地方工作越是难做,死脑筋人多,加上避孕方面的知识缺乏,弄不好就怀孕了,有些不是有意的,怀上了就想生下来,做这思想工作有点难,再难也得做,前些年做不通就带有强行的。
基层没折,强调是国家政策,不强迫你,上面就得强迫他。不是乌纱帽的乌纱帽,戴上了谁愿摘下来。
在家里骂骂咧咧,大男子主义,对上点头哈腰,做起这事半点也不马虎。谁慢慢跟讲道理,一蛮全身都是理,反正有上面撑腰,腰杆子硬着呢。
故半个月也未见潘启贵的人影。
有时来了,也只是蜻蜓点水,在门外说几句话说就走,那当然是工作上的事,千万别想偏了。
王丽苹想,潘启贵不知是否见到她桌上这支金笔,估计没看见,见了不可能不作声,是有意回避?还是太忙?还是自己想错了?
王丽苹想明天买只老母鸡煲汤送过去,一个大男人不会照顾自己,老婆又不在身边,猫一顿,狗一顿的,应酬又那么多,早晚身体要搞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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