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很美好,现实很骨感,本以为没过多久便会和白子宇碰面跟他说这对兄妹的事情,没想着左等右等一晃眼便过了半个月,后来自己实在忍不住便叫羿儿去墨香常去的地儿寻他,无奈不想见到他人的时候总是在眼前晃荡,一需要他,主仆俩的影子是一点也没瞧到。
我肯定不能直接打发人去白家问白子宇的去处吧?不然这个结肯定算是给系上了,于是自己便只好继续带着这五个小孩过活。
在梦国,官家奴是不允许进私塾或者书院读书的,于是每日便是羿儿和稚儿去学堂,颜儿便跟着绣娘学着绣花和绘画。当然我也不是圣母体,也没说要把他们兄妹当什么供着,平日里枳实和枳壳便是以奴仆的身份在这个宅子里头过活,枳实身子弱,有时候便在做饭的时候帮我搭把手或者在绣娘教授颜儿的时候在旁边伺候着,本以为枳壳是个公子哥儿,也不能帮上太多的忙儿,没想到这孩子除了眼睛让我有些不舒服以外,干起活来倒是没得说,打水、扫地、擦桌椅、劈柴等杂事给全部包了,都让我有点太过清闲。枳实也通过这半个月时间的调养,身子虽还是瘦点但身上的伤倒是全好了,整个人也比之前开朗了不少,有时候能瞧见她会跟颜儿笑着说一些话儿,从谈话中也知道枳实今年九岁而枳壳今年十四了,虽然都比同龄人瘦弱一些但她们的身子骨还是算比较强健,可能因这两年辛苦的遭遇也锻炼了他们的身体素质。
当然,作为一个猥琐之人,我也时刻关注着这对兄妹的动向,可是观察半个月下来,他们除了这个宅子别的地儿倒都没去过,也没瞧到他们神神秘秘的时刻。直到有一天自己边炒着菜边和枳实闲聊。居然让我知道枳实那天把铜锣掉在地上不是偶然,而是在她刚搬起铜锣的时候似乎有人拿石子打她的手,加上肚子饿没什么力气才出现那样的情况。枳实也是个善良的人,便只是跟我说可能是那些师姐开的玩笑罢了。而对于我来说这个巧合便是有些蹊跷,枳实的师姐再怎么有练过也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哪里能不动声色的就把石头砸枳实手上,加上旁边还是围了一些观众,难道他们都没瞧到那个情况为枳实打抱不平?自然还有一个解释,就是一个高手做的,但我一个普通的农妇哪里可能得罪武林高手。最简单的解释便是当时老夫人或者老夫人的爪牙在场,而枳实手中的铜锣掉落是他们设的计,但难道就是要看看我是什么反应吗?这不是一个很无聊的行为?算了。既然理不明白那就不理了,时间便会告诉我一切,就算退一万步来讲,枳实和枳壳是老夫人的眼线那又如何?我没偷没抢还不信你能怎么把我办了,这里又不是宫廷里。哪有那么多手段和宫心计可言?
又过了半个月,墨香才去我的宅子里头寻我,一见到我跟我道了贺后便拿了泡菜和泡面的账本,当然还有五百六十两银票,说是两个月泡菜和一个月泡面赚来的分红,对于没有任何收入的我来说。那简直是一笔很大的入账,直让我高兴得差点蹦几下才好。
待东西交接完后,墨香才开口问道:“这一个月没过来这边你便添奴仆了?桂花姐您的速度挺快的啊!前几天公子还跟我念叨你这这么大的宅子也该买几个奴仆回来伺候着。这不,我还没开始寻您自个便找上了。”
好吧,现在负责开门的是枳壳,墨香一进门见到一个陌生人自然会多嘴询问几句,枳壳自然是回答奴仆了。自己便一脸神秘的请墨香到宅子回廊处(电影看到的。怕被人偷听最好找一个可以看到四周环境的地方说话,千万不要在密封处)低声问他道:“刚才帮你开门的小厮可瞧过?”
墨香见我这般神秘便茫然的摇了摇头回答道:“今儿便是第一次见着。怎么了?”
我见墨香那样,便只好假装随意的说道:“是上一个月去书文会救下的,他还有一个妹妹,瞧着可怜便先收留着,他们便是被衙门判的官家奴,瞧着也是个可怜的主。兄妹之前被官衙卖到无良杂耍团手里倒是吃了许多苦。想着白家的庄子多,看能不能寻个庄子让他们有个活命地儿也是好的。只是都一个多月了都没瞧到你们少爷的影子,还想着你们到底跑哪去了。”
墨香见我这么神秘拉着他小声说话,可说话内容又是这般无关紧要,便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道:“桂花姐你既然好心救下他们,而且他们也是官家奴,便一辈子都是奴才,放在你这宅子不是很好?瞧着那小子也是乖巧的,哪里需要往庄子里头送呢?从上个月公子和我便在麒麟都附近做泡面的营生,顺便瞧瞧在那边的几个铺子。公子前几日得了朋友的信说您需要的铺子寻到了,这才赶紧打发小的把账本和银两送到您手里,明日小的便带桂花姐去瞧瞧。”
此时的我有点小无奈,我怎么解释说是怕白子宇的老娘要对付我,所以我得先以防万一,自己只好尴尬的说道:“以前习惯带着三个孩子过活,这突然多了两个半大的孩子自然是不习惯的。现在也还没准备好买奴仆供自己使唤,把我的话儿传给白子宇便是了,他听了自然会明白。”好吧,我说得这么隐晦,白子宇会明白吗?我会不会太高估了白子宇的智商了?
墨香见我这么说,还是有些不懂,但作为一个资深的奴仆,哪里还会继续问我,便只是笑着回答道:“便是放心,我一瞧见公子便跟他说这件事儿。明儿我过来寻您去看铺子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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