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这么大块的布摆在我面前了,最主要刚才因为哭得太猛眼泪鼻涕堵得狠,我忙望了他一眼,大声嚎起来,抓起他的袖子就是眼泪鼻涕一直擦,过了足有一刻钟的时间,我才从悲痛中缓过神来,一抬头一眼便能瞧见白子宇用那惊恐的眼神望着我一般。想想也是,有哪个女人敢拿他的袖子做这么有损形象的事情,也就我才做得出来吧?
“看什么看?大不了你把衣裳脱了,我洗完再还你,是你刚才愿意把袖子借给我的。”好吧,我有点霸道的说道。
白子宇一声叹气后,才悠悠的说道:“算了算了,我注定是败在你手里的。这衣裳的银子我还是出得起的。”
“恩,恩,您这位大财主要什么衣裳没有?我就不参和一脚了。”自己通过白子宇的袖子把脸上的鼻涕眼泪清理干净后,呼吸也顺畅了不少,自己不禁望着天空上的几个风筝斗嘴道。
“恩,什么事儿把这位田老板哭成这般,倒是好奇。”白子宇见我望着远处的风筝也跟着抬起头看了半天忍不住问道。
“每个人在感情的世界里都扮演了贱人的角色。只是有些人疯狂付出的时候希望被付出人的回报,不要说只想付出不想索取的话,当那个人无视你羞辱你的时候,你在发狂、生气自己的付出如同狗屎一般任人践踏。而有些人却等着别人疯狂的付出。然后收取、践踏。在爱情的游戏中没有谁比谁高尚,有的只是两个人中谁先沦陷在爱情的双眸中,或者更确切的说谁先把对方神化。”我还是继续望着风筝并不看白子宇的脸。我知道,这些话可能比较现代话一点,不符合古代人说话的婉转,但是,现在我只想表达我内心的想法。其他都不想管了。
“恩,很有道理。”白子宇赞成道。
本以为自己的言论至少被白子宇喷上半天,然后再来个否决辩论,毕竟白子宇这个不懂爱情不懂付出的家伙,跟这个家伙说感情不是对牛弹琴吗?没想到白子宇居然赞同了我的观点,自己便疑问的望着白子宇。
“瞧什么呢?我也深有体会。”白子宇见我这般忙解释道。
“就你这天之骄子。哪里懂得付出的辛苦,你便只是一直扮演索取的那位,你根本不懂得我现在所受的委屈。王政再次为了他的官职而叫我们母子离开。”刚才擦眼泪的动作简直就做白工了,我又继续流眼泪了,手很自觉的拉起白子宇的袖子擦了起来。
王政见我这般也不恼,便只是无视我那猥琐的动作望着天空说道:“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身而过,只能瞧着那人的背影却不能得才是人生真正的悲哀。既然王政叫你们离开。准备以后如何?”
“离开!”我坚定的回答道。
“为何?”白子宇继续随意的问道,仿佛不关自己的事情。(作者PS:本来就不是他的事情好不好。)
“事不过三。这次他第二次做这样的事儿,我选择离开,不是因为我懦弱选择让步,是因为我还没做好准备还没把自己便得强大,强大得哪天看到他便只是轻蔑的一笑便悠悠走过。如果我还留在秋水县里头,宁县令换成杨县令,做生意多少要和官府打交道,像我这般的苦命人自然斗不了官,等以后我的实力强大起来能跟杨县令抗衡的时候再说。”我细细的讲道。
“果然是我认识的桂花,虽然伤心,但还是能很顺的把这些事儿给理清楚。那考虑过要迁移到哪里吗?”白子宇赞许的说道。
“还不知道。”我如实回答道。
“不如去麒麟都吧,最近我家宅出现那样的事儿,加上母亲身子骨也不好,我决定把嫣然还有几个品性温和的小妾带回去祀奉母亲,如果你跟我们的车队一块走路上也安全些,再说麒麟都离这边远也不容易让你和王政再碰面倒是一举两得。”白子宇建议道。
我低头思考了一刻钟后开口说道:“恩,有道理,我回去考虑下再给你回复成吗?对了,虽然跟着你们车队,但我可不愿意跟你那后宅有任何瓜葛,只是远远跟着,有个照应便罢。”
“知道知道,尽管放心。”白子宇直点头道。
“对了,这边很偏僻,你不可能刚巧办事碰到我,定是知道我哭了才跑来寻我的,你怎么知道的?”突然我意识到,貌似这边不是面摊,不是那么随便就能巧遇白子宇的吧?那也太巧了。
“早晨出门,刚好碰到羿儿在寻你,问明原因后我也帮忙找了,心里寻思着你会不会跑来这儿看风筝呢?所以就过来碰碰运气,没曾想还真给碰着了。”白子宇摆在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怎么不早说?孩子们肯定着急死了,不跟你废话了,我要回去,我还有小孩等着我呢。”我见白子宇这般,心里早已经开始着急,我不能因为自己的自私而让孩子们担心,以前的桂花可是因为王政抛弃问题寻过短见,现在孩子们又是在被王政抛弃的敏感时期我再来个失踪,孩子们一定以为父母都不要他们了,既然王政不要我们了,我也要给孩子们撑一片天来。
白子宇见我准备用两条腿回去赶紧对我喊道:“我有马车,上来。”见我呆在那边犹豫着要不要上去,又喊道:“我和墨香坐外头,定不会污了你的名。”
我见此,赶紧往马车里面钻准备迎接孩子们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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