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安如晦还没有分辨的出她究竟是在说真的还是在开玩笑时——
“枝儿!!!”
恰好赶在叶离枝穿好最后一件衣服,下地准备穿鞋子时。
浑身血迹的凤情终于突破刺客的防线,跟随安如晦先前离开时的踪迹追赶了过来。
叶离枝看到他,就像看到救星一样。
甚至连鞋跟都来不及提上,就来了个小鸟展翅,一个飞扑扑进了对方的怀里。
纵使凤情全身浴血,这份毫无保留的依赖还是让他满足的笑眯了眼睛。
“好了,别怕,我在这儿。”
稳稳地接住了叶离枝,凤情当这屋子里除了他们两个再没有其他人一样,揽着叶离枝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
冷冷的看着这一切,上身****、靠坐在床上的安如晦终于开了金口。
凤情脚步一停,回眸。
好像刚刚发现他这个人的存在一样,看着他大剌剌袒露的精壮胸膛,眉心微皱:
“不用色|诱我,本王对男人没有兴趣。”
叶离枝扑哧一笑,险些被凤情的这神来一句给口水呛住。
不接受情敌的任何冷幽默的安如晦则是额角青筋一跳,老实巴交的面具险些裂了。
远距离看着他们举止亲密时是一回事。
近距离看时,又是一种别样的心痛与震撼了。
不管叶离枝到底是不是在他的面前演戏。
他都绝对不会眼睁睁的再放叶离枝从自己的眼前离开。
“王爷说笑了。”
安如晦刻意放低的声音有着与平常说话时截然不同的音质,听起来倒是与这副平凡的面容相符了很多:
“王爷可还记得,方才你与这位……夫人,遭人围杀时,是谁出手相救的吗?”
凤情嘲讽的勾了勾嘴角:
“当然记得。不过本王也没有说过,帮本王杀刺客,还能得到一个本王的爱妃作为奖励吧?你不经同意就将本王的人给趁火打劫的掠走,可否解释一下是什么意思?”
就是,什么意思啊!
叶离枝也赶紧‘夫唱妇随’的将控诉的小眼神儿给瞪了过去。
不过在接触到对方犹红肿水润着的薄唇后,又有些害羞心虚的把目光给移了开去。
刚刚,就在刚刚!
她还与这男人缠绵在这张床上。
虽然说是被对方逼的,但总觉得很对不起凤情他老人家啊……
凤情没有察觉到她的小心思。
他正好整以暇的盯着安如晦,想听听对方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能有什么样的解释。
安如晦将自己的衣服拉过来一一穿上,一边穿一边回道:
“王爷误会了,草民方才并非是趁机抢人。那时情况紧急,草民见王爷因护着一个人而顾此失彼,因此就想着要帮王爷一把,便把人接过来,帮王爷保护着了。”
凤情冷笑:“哦?本王倒是还没听说过,保护人还需要脱衣服的。”
“刺客紧追不舍,草民也没有办法,只能与这位夫人伪装成一对正在亲热的夫妻,以躲过刺客的耳目了。他们人数众多,仅凭草民一人之力,根本对付不来的。”
安如晦满脸无辜,很是坦率的应道。
他穿好衣服走下床来,却是意外的身姿挺拔、骨肉匀亭。
看起来不像是农夫,而像是一介有头有脑的武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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