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症结在这儿!”
叶澜恍然大悟,以为是叶离枝认识连毅榕在先。
而自己将叶离枝赶出家门,在连毅榕面前,她肯定将叶府好一顿编排,让连毅榕对叶府也有了仇视心理。
这个女儿……净会给他找麻烦!
叶澜拍案而起,冲着叶菲函喝道:
“哭什么哭!有本事就去把状元郎抢回来!别怪爹不偏袒你,她叶离枝都能做到的事,你为什么就做不到?这么没用还只知道哭,活该没人愿意要!”
他这几天也是气得很了,才这样口无遮拦。
想想看,他为官几十载,在丞相这个位子上呼风唤雨,有几个人胆敢这样半点面子都不给他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将他的好意拒之门外?
不想活了是吧!
可惜现今的新科状元就是个不怕死的人!
难道他还斗不过一个区区十来岁的小女娃?更况且,那女娃还是他的女儿!
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管不住,我了个亲娘啊,说出去,他这丞相大人的脸该往哪儿搁?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叶澜想了想,备了一份厚礼,准备去会会那个既不懂事,又不听话的小灾星。
此时,叶离枝的宅院中,正是春花萌动的时节。
花草掩映中,摆了一张长条形的梨花木桌,木桌旁围坐了五个人。
左边,是两个年轻男人,一个面容普通,一身黑衣,却是气度不凡。
一个面容俊朗,一身青衣,举手投足之间谦逊有礼,不由让人心生好感。
而右边,三个小姑娘排排坐,依次是叶离枝、素衣和灵钰。
桀轩正充当小厮为几人端茶倒水,添汤布菜,还时不时的瞅一眼正和他们家小姐谈笑风生的连毅榕,再瞅瞅对着连毅榕露出一脸儒慕之情的素衣……
嗯,该给状元郎的茶碗里下点巴豆什么的了。
而一身黑衣的太子殿下,也很是不爽的在他的小狗儿和连毅榕之间来回扫视,想着是不是让老师的门生时不时的给状元郎穿个小鞋什么的。
连毅榕只觉得后颈阴风阵阵,疑惑的搓了搓直起鸡皮疙瘩的脖子,再看看周围‘慈眉善目’的人们,觉得是不是自己有点儿多心了?
“对了,”连毅榕想起一事,忧虑道:“我这般拒绝叶府,小姐不会恨我的吧?”
这些日子叶丞相没少向他示好,可一想起那日的遭遇,连毅榕就半点想要跟他交好的心都没有了。
下人们都是那个样子,那个府里出来的小姐,该是怎样无法想像的骄横跋扈?
当然,叶离枝没住在叶府,不算那里出来的人。
小姐不敢娶,叶丞相又御下不严,这样家风不正的丞相府,唉……不结交也罢!
叶离枝安抚笑道:
“连大哥哪里话,我早就说过了,叶府现在已经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了。父亲当日将我当作煞星赶出来,怕是再也不想让我回去了。如此,也好,我就在外面好好的活,自此以后,叶府是荣是损,也都与我无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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