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羽会所里面,唐信所有的小弟都退了出去,该干嘛干嘛去了。
现在这偌大的迪厅之中,就严风和唐信,两人边说边喝,把这两年的趣事说了个遍,最后,两人皆是喝了个酩酊大醉,一地的酒罐子,直接就是瘫沙发上睡了过去。
当第二天严风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然是在一个豪华套间躺着,连衣服都被人扒了…看来是喝醉后唐信那些小弟把他给搬了过来。
我去…
严风揉着脑袋,那叫一个疼,估计也是太久没喝酒,妈妈的,天知道昨晚自个和猴子那****喝了多少,反正最后是喝的两个都吐得满地,连爬都爬不动。
掀开被子,严风穿着条裤衩走出房间,反正有空调,也不冷,这套间很齐全,客厅,卧室,卫生间,仿若一个小屋,而且十分豪华。
趿拉着双拖鞋便去刷牙了,讲道理…一嘴巴的酒味,严风现在闻到自己都想吐。
正特么刚挤完牙膏,手机这时候响了。
我擦…特么谁,连牙都不让你刷了,严风走回卧室看了看墙上的石英钟,现在才六点有木有,自己醒过来完全是因为头疼疼醒了。
瞅了瞅床头的手机,电话显示是李建山的,这货可是很久没给自己打电话了,严风忽然想起来,自个的那个灵异顾问的合同可是签了的,难不成这会找自己有事?
严风叹了叹气,妈妈的,老子现在身上千岛湖底的伤都还没好,就连昨晚,严风压根都没动手过,完全是靠着血鹰来震慑那天狗。
“李老哥,大清早不在家陪嫂子睡觉,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了。”
严风拿着手机继续回到洗手间,边挤牙膏,边接电话。
“老弟啊…这不是有急事找你吗!”
“哦?你给我说说。”
“是这样的,龙霆大桥这边,出现了一件十分诡异的事情,今天凌晨三点,二十三辆车在桥上凭空消失了,一直拖到五点多,这些消失车辆的家属才发现不对,陆陆续续报警,现在整个桥已经被我封了,你赶紧过来。”
“封桥?这个桥你也敢封?”
“那不然还能咋样…这案子不破,天知道会乱成什么样。”电话那头,李建山显然也很憋得慌,这大清早的碰到这样的事。
这个龙霆大桥严风还是知道的,这桥是南城几座重要桥梁之一,如果封太久了,天知道会产生什么乱子,少说堵几条街,这也难怪李建山着急。
“我马上来。”
严风挂断电话,接着随便倒弄了几下就走了。
在会所拉了个小弟问,貌似唐信那货还在睡,本来想跟猴子打个招呼,想想还是算了。
出了天羽会所,严风直接开车往龙霆大桥赶,这桥,是浙地一带进入南城的主要通道,幸好事情是发生在凌晨,如果是高峰期,一座桥分分钟过几百辆车,那事情可就不是一般的大。
从尖嘴赶到龙霆大桥,因为是早上的缘故,距离上班高峰期还有段时间,不到半小时严风就赶到了。
遥望这大桥,桥下是波涛汹涌的江水,湍流之声在耳,整座大桥,在这雾气蒙蒙的清晨显得格外朦胧,若隐若现。
严风刚开到桥头,便是看到十多辆警车停在桥中间,而在桥头,则是拉起了警戒线,两个武警持枪守着。
下了车,严风朝着龙霆大桥走了过去,两个武警看到严风便是出声。
“龙霆大桥暂时封了,麻烦从别的路绕过去。”
严风笑了笑继续往前:“这位兄弟,我是你们李副总局喊来帮忙的。”
“严风严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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