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你们是苏府的下人,苏府里究竟是谁说了算,都给我心里有数点,再者,有左丞相儿子的前车之鉴,祁王命再硬,能抵得过神算子周一封说过的话?我劝你们别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
“我们只听大夫人差遣!”众仆人连忙齐声表态,生怕回答慢了被大夫人怀疑不忠。
“很好,你们这个月的薪禄,每个人都加两成,只要你们衷心为苏府,我不会亏待你们,老爷过几天回来,该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给我机灵点。”
众下人一听涨了俸禄,心里乐不开支,更是对大夫人宣忠。
大夫人心中冷笑,对付这些下人敲打敲打再撒把糖比什么招式都好使,至于自己在苏府里的地位,岂是苏柒柒一个楞雏能摇的动的。
处理完下人们的事,两手持袖,阴沉着脸去了苏婉颜的卧房。
卧房里,一个六十多岁,身材佝偻但脸色红润的老大夫正在等候着大夫人。
“余大夫,婉颜状况如何?”
大夫人一进卧房,便露出担忧之色促声问道。
“手腕上的伤,两三年自会下去,但是大小姐现在的精神极为不稳定,老夫只好给她开了些镇定的方子让她先睡了,并没什么大碍,休息个两三天自会痊愈。”
这时候,睡在床上的苏婉颜,呓语道:“水云丝,水云丝,都怪我没拿到水云丝穿了去见祁王。”
大夫人闻声,连忙走到床边,轻抚苏婉颜额头道:“我可怜的婉颜,竟被那个的贱种折腾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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