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话说道这个份上,倾冽唯有见她一面。
三个小时后,乔予墨将纪念送到了郊外的一幢别墅区。
别墅的占地面积很广,透过雕花大门,白色小洋楼影影绰绰出现在林木绿色中。
纪念坐在车上。
紧张而情怯。
等了许久,才下车往里面走去。
乔予墨本想要陪她进去,却被她婉拒了。
他懂她的意思,但是也并不放心,所以还是不远不近的跟在她身后。
门铃摁下,几乎是立即的,门便被从里面打开了。
不知道童杉已经在这里等了多久。
纪念想叫她的名字,想询问一句倾冽的情况,唇瓣动了动,却一个字都无法出口。
童杉朝她笑笑:“进来吧,倾冽在等你。”
她未能出口的话,她都懂。
余下的事,由倾冽亲自跟她说吧,童杉一贯觉得自己不过是旁观者,不该代替他们做任何的决定。
对于童杉对倾冽和纪念之间的关心,丰尊每每总是酸溜溜的,但是,一看到她老是这样的理智的对待两人,包括其中之一还是她哥哥,他就释怀了。
他总笑言,那样的理智,事事都能够算计得清楚明白,不过是因为她是事外人,虽然是她哥哥,但是却也不是深爱的人。他说,童杉,倘若事情与我有关,你便不会这样理智了,你只会站在我这边,毁天灭地也只要我一个人好,因为你爱我!
他说得那样肯定,语气那样的骄傲。
笃定了在她心里,他就是她的世界,是这个世间于她而言的最重要!
童杉总是啐他不要脸,可心知肚明,心中的天枰早已经完完全全偏向了她。
以前,童杉甚至都不知道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只是反正死不掉,那就只好活着了,后来遇到了丰尊,活着便有了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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