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冽上了驾驶座。
任何温迪又撞又踢的,他全然当没听到,绿灯亮起后,车子箭矢一般的开离。
车子开到了圣颐。
倾冽避开所有人,将温迪带到了楼上的泳池。
或者该说,他要避的不是旁人,而是纪念。
不想让纪念知道这一幕。
将人带到楼上后,他将她嘴里塞着的东西拿掉。
“倾冽,你到底想干什么!”
在他面前,她哪怕是使出浑身解数也根本讨不了半点好。
“你对纪念做过什么?”
温迪愣了一下,随即尖叫起来“纪念纪念,又是纪念!我恨不得她死!”
“她伤她一分,我就从你身上讨回来十分,你该庆幸她还活着,否则你死一百次都不够!”
“现在,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温迪一身狼狈。
冷笑中看向倾冽:“纪念跟你上床了吗?让你这么护着她?也是,就你这身份,怎么和别人比?除了让她陪你睡一次,你还能得到什么?”
倾冽一向沉静的眼眸闪过一抹杀气。
“你确实该死!”
说完,他松手,将人扔进了泳池。
这些事,本该是乔予墨的人来做的。
乔予墨人虽在千里之外,却并不打算放过温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过是个开始,可,倾冽知道,有些事他做不到,譬如像言轻歌那样,动到让温家的根本,所以,他能做的不过是动温迪这个人。
他之所以知道乔予墨的行动,不过是恰巧碰到了乔予墨的人,截了那些人的胡。
他也只想为她做点什么事,哪怕她什么都不知道,哪怕在她心里留不下一点痕迹,哪怕,他也什么都得不到。
可是,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他总归是甘之如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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