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冽没看到纪念,但是纪念很清楚前面发生的事情。
所以,倾冽有难,她会袖手旁观的?
答案自然是不会。
人刚要上前,被身边人拉住了手腕。
她回头。
“难道忘记了你自己身上有伤了吗?”
伤在她身,也痛在她身,所以她当然是没忘记。
只是,凡事都有个轻重缓急,而如今,她觉得最重要的就是倾冽的事情。
那些人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善的人,他一个人,真的能躲得过去吗?
只是听到言轻歌这话,纪念却一下子笑了出来,她看向他:“你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言轻歌沉默着看着她,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言轻歌,我其实也不想知道你和倾冽之间到底是不是有什么仇,因为那与我无关,你担心被倾冽连累是人之常情,但凡有眼睛的都能够看得出来,他麻烦确实不少,不过,对我而言,倾冽是我的朋友,你知道什么叫做朋友吗?”
她唇角的弧度慢慢扩大,这时候,倾冽那边已经打起来了,言轻歌就看着她在这个称得上黑暗的地方笑得极其的绚烂:“朋友不是只用来供富贵的,大概我说了你也不懂。”
其实根本是她说了也跟没说一样。
她说完,旋身就要离开他。
脚下不过往前了一步,就被抓住了手腕,拉了回去。
“松开!”她平日里玩笑惯了,如今,声音低了下去,还真有几分凛冽的凉意。
“你就那么想死吗!”
“关你什么事,我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吗?不过就是学长和学妹而已,想当好学长的话,圣颐那么多学妹,你怎么不去关心?”
她似乎真的被他惹恼了,字里行间都带着讥诮,与往日凡事皆是一副随意态度全然不同。
倾冽在她心里就这么重要吗?
他双手紧捏着她的肩膀,语气寒了下去:“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听不懂吗?老师出的题你都能猜到,我的话,你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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