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回到自己学校地盘。
所有人都等在那里。
圣颐里,怪胎云集。
重视荣誉好比自己命的南会长;扔下自己的正牌女朋友天天和小学妹暧昧的初少爷;看似和谁都熟,和谁都没点正经的校草丰尊;看似和谁都不熟,对谁都没点热情的漂亮小少爷言轻歌。
纪念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有几分本事,但是,反正看起来哪个都不好惹,哪个都傲视一切就是了。
而这场篮球赛,诺斯特那边,最受期待的苏慕没有参加,圣颐这边,和往年一样,这一群人,只有一个南少进场了。
不,还有另一个,谁也想不到的,倾冽。
他为什么会参加?
谁也不知道。
苏慕看着倾冽,眼底闪过一抹了然,视线穿越无数人,落在纪念的脸上。
除了一个苏慕,还有一个言轻歌。
言轻歌比苏慕还要早,几乎是倾冽刚出现,他的视线就落在纪念的身上了,眉宇轻轻蹙着,一点都不掩饰的在观察着纪念的神色。
对纪念,言轻歌是说不清楚的,似乎没办法看她走入一个死局而什么都不做,但是,太亲近了又觉得好像在排斥着什么,或者许久以前的事最终是没能完全放下,又或许,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坚持一些什么可笑的东西,他一边控制不住的靠近,紧拽着她的手,免她因倾冽而掉落于万丈深渊,一边又将另一只手背在身后,用无形的意识捆住,避免自己会拥抱她。
内心里有那么多不明所以的纠结。
心里有些人,好像许久都不曾想起了,可是心里的那些过去,又从来不曾忘记过。
纪念没注意到言轻歌的目光,也没注意到苏慕的若有所思。
看到倾冽出现,她和所有人一样的好奇。
太多人告诉她,倾冽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所以,在她对那男孩认知不多的印象里,篮球这么阳光的运动,绝对不是倾冽这家伙该参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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