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孩呢?”找回思绪的徐振凯质问谢明婧。
想到今天白天徐翔宇在医院里失魂落魄的样子,她没由来就觉得担心。“听妈说是出国留学去了,对方是蓝氏千金。”
徐振凯一听蓝氏,赶紧追问。“你说的是医疗机构的蓝氏集团?”
点点头,谢明婧此时也是心乱如麻。
“这小子真不知道在搞些什么?一会儿说要订婚,一会儿连孩子都打掉了。”他气的直捶餐桌。
好端端的心情皆因徐翔宇一个人而变得大乱。
认为事情怎么也该有个说法,徐振凯瞥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妻子。“你去给他打个电话,让抽空回一趟家,三天不教训就上房掀瓦,这败家子儿是要气死我。”
坐在一旁的谢明婧不为所动,“怕是现在打了也过不来,他昨晚酒喝多胃出血现在正在医院里。”
“你不打是不是?”瞪了妻子一眼,徐振凯没有一点好脸色。
和他结婚这么久,谢明婧还真没尝试过被这么大声呼喝的时候,从椅子上起身,把手机往餐桌上一丢。“你自己去打,爱打不打。”
她也很心烦好不好?好端端的儿子变得死气沉沉的,孙子又不明不白的没了,女人都是感性的动物,碰上这种关头,作为老公的他不安慰也就算了,还大声呼喝,越想就让人越伤心。
最终,徐振凯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他拨通了徐翔宇的号码。
手机响了很久没有人接听,正要挂断的时候电话给接起。
“你什么时候出院了就给我回家一趟。”
不等他挂断电话,佣人赶紧回话。“先生,少爷手机没带走,他几个小时前回过家,好像把平时常穿的衣服都带走了。”
挂了电话,徐振凯心情一阵烦闷。
站在餐厅外的谢明婧听完他的通话内容,似乎想到了什么。
“今天我去医院探病的时候,他有说起过想出去旅行什么的,至于什么时候回来倒没说清楚。”她代替徐翔宇解释向老公解释了一句。
事到如今,徐振凯就算有再大的火气也发不出来了。
从小到大,徐翔宇是他引以为傲的儿子,可以说父子俩是一大一小的笑面虎,在读书或者做生意方面,那小子都是很优秀的。
什么时候有过这般失落,居然还想到了离家出走去远行。
“看来,他是真的很爱那个女孩子?”徐振凯朝着妻子投去一个眼神。
本该生气的谢明婧轻轻颔首,其他的事她也说不准。
监狱里,陈心捷如往常一样洗完澡躺在了床上,自从进了监狱后,生活又开始变得颠沛流离,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生意在一夕之间没落。
夜已深,所有人都已经睡着了,这时,临床的狱友从被窝里拿出一支尖端磨的锋利的牙刷。
掀开被子,她的眼神充满了杀气,其他人并没有抬头,更没有出声。手握牙刷,狱友走到陈心捷的床铺前。
用被子蒙住陈心捷的头,她踢动双腿开始挣扎起来,说时迟那时快,狱友举起手用磨得尖锐的牙刷柄划过她的脖子。
世界顿时安静了,陈心捷原本踢动的双腿慢慢地放松下来,一只手臂从床上耷拉着垂在床沿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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