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他之后,那个压了袄子的人也将衣服重新穿上,黯然的离开。
一下子走了两个人,桌子空出一个角。
另外的人见他们如此,虽然有输钱,也纷纷散了。
戚大师脸色微变,厉声说道,“姑娘,你做的过分了。”
白嫚薇漫不经心将兔兔从肩膀上抱下,轻轻抚摸着白毛,冷冷说道:“才赢了那么点点就说我过分?你开玩笑么?你们赌场还有赢钱上限的规矩?”
太欺负人了!今天新仇旧恨,一并算了!
一转身,冲着大堂里所有的人叫喊起来:“大家来评评理!这狗庄说我赢钱过分,是来砸场子!”
她的神念跟着一起在大堂里绕了一圈,确保所有人都听着了。
而后,几十双眼睛统统朝着白嫚薇和戚大师看去。
突然有人惊呼道,“是戚大师!”
“啊呀!戚大师上桌了!该不会刚才他输了吧!”
呼啦啦,空旷的桌前一下子就挤满了人。
凡是混出名堂的赌师大多爱惜羽毛,为了保持胜率,从不轻易下场。
戚大师看白嫚薇的押注手法,很明显也是圈内人。
这碰上了同行,怎么能服输?
他脸色铁青,大声说道:“戚某纵横赌场十三载,未曾一败,被帝京人尊为三赌神之一!小姑娘,劝你尽早收手,否则颜面扫地,到时候无法在赌界立足。”
白嫚薇彻底无语。
谁要在赌界立足了?
她只想给宝宝胎教,告诉念白赌博的危害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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