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曹操曹操到。
金芸抬着头,看着经过的那一心人。
走在前面的赫然就是靳瑢瑢。
一个铁娘,却也是最不可能交换彼此心得的铁娘。
在街道口处的靳瑢瑢也是见到了对面的人,她的眉头微微一紧,到底还是没有上前,而是转身离开。
她此时没有时间与金芸对持,她现在唯一要做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如今是是陵王的侍妾,可是她却未被困在王府之中,而是能够任意的出进府内,甚至就是王妃都无法拿捏她。
为何如此,靳瑢瑢一清二楚。
而且,她更加明白,如果这次的十年祭奠但凡失利,她的余生恐怕就只能困在一个小小的院子里,永生无法出入。
相反的事,如果她胜利,凭借着陵王的势力,上京金家如今的一切,都将会是她来掌控。
如此大的益处,她自然愿意去赌,也甘愿放弃一些去赌。
“这位夫人,您可是当真做了决定?”
靳瑢瑢坐在房间内,她望着对面坐着的老人,沉声却无比的肯定道:“自然。”
“夫人肚中的孩儿很健康,如果您真的决定让胎儿落下,可也是会有损您的身子。”老大夫微微摇了摇头,说实话,这么多年来,来他这里的夫人们都是为了求子,却没有一人像现在这位姑娘一般,却是来打掉肚中的孩儿,他又道:“夫人身内带着燥气,能怀上胎儿本事不易,老夫说的难听一些,如此打掉以后恐怕很难会再有身孕,不如夫人再想想?”
靳瑢瑢仍旧是面无表情,只是伸手摸了摸腹部。
她不舍,可又不得不舍掉祂。
还有两月便是十年祭奠,她不可能挺着一个大肚子去参赛,虽说是一场赛事,却是赌上了她的所有,她不容有失。
要怪,只能怪祂来的太不是时候,她微微道:“我已经想好,烦请大夫开药。”
都已经如此,老大夫也不好再相劝,只能让药童去抓药,他道:“除了打胎的药,老夫再给您开些其他的药方,怎么也会有损身子,可得好好调养一段时间才行。”
靳瑢瑢点了点头,这句话她自然会听,如今最为重要的便是她的身子,两月之后她要已最好的状态去参赛。
拿着药包,她并未直接在医馆服下,而是拿到了王府让人煎药。
此事,她并未告诉王爷也并没有瞒着王爷。
靳瑢瑢很明白,这个时候恐怕王爷已经知晓她要打胎的事情,可是他却没有半点的反应,这表示的是何,她又何尝不知晓,何尝的不寒心。
她冷笑一声,寒心,恐怕最让人寒心的人是她自己吧。
滚热的汤药被端了进来,瞧着上面冒着热气,却让她的身子感觉到寒冷的不行。
一旦服下,便什么都无法挽回。
可是她却毫不犹豫的端起汤碗,一饮而尽。
从始至终,脸上仍旧平静一片,可眼底深处却是悲痛不已,直至肚中传来疼痛,可是她都未留下一滴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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