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瑶池伸出握着折扇的手摇了摇，笑道：“不对，是女人。”
“女人？”夜千情嗤之以鼻，道：“女子没有收入来源，完全是依附男人而生的。也就注定了她们在花钱的方面无法像男子一样的肆意。而且也很少有女子能够像男人一样豪迈的一掷千金。”
季瑶池轻叹，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折扇，一边笑道：“这世上，女子比男子多。但是...未必所有的男人的喜欢吃喝嫖赌，却注定了所有的女子都喜欢年轻漂亮。”即使是她们前世那些女兵，在战场上即使再不输男人，等上了街的时候最优先的选择永远是服装化妆品店。
夜千情心中一动，凭他对生意惊人的天赋和敏锐，这么一说他自然听出了几分意思来。给了季瑶池一个继续说的眼神，夜千情伸手为自己和季瑶池添了茶，显然对这个话题有了兴趣。
季瑶池也不在意，“香奈阁出品的香料配方是绝对保密的，并不是随便一家脂粉铺子都能调制的出来的。老实说，现在贺兰境内的脂粉和香料品质都让我不怎么喜欢，相信千情公子也一样不满意对么？”
夜千情皱眉，原来是没什么感觉。但是自从香奈阁出现之后，他才觉得从前用的那些香料味道单一不说，也没那么好闻。虽然他私下也有人自制的极品香料，但是所耗费的时间精力，绝对远超过香料的本身价值。偶尔他也会拿香奈阁的东西去送那些红粉知己，那些美丽的姑娘们也明显的表现出了对香奈阁的香粉的偏爱。
夜千情摸了摸鼻子，绝对不会也不想承认自己间接的为香奈阁拉了不少客源。
季瑶池满意的看着夜千情低头思索的模样，继续道：“虽然香奈阁现在只有广东城这两间，不过以千情公子的眼光，看我有没有可能在贺兰的每一座大中城镇都开上这么一家，或者，包括云雾黎国和洪启，甚至是更远的部落国度。毕竟，有女人的地方就不愁卖不出去。你说呢？”
夜千情觉得自己有点被眼前这个明显还不满十五的小少年吓到了，相信要是他弟弟在这里应该也会跟这个冷公子很有话题聊。每个城镇开一家香奈阁，嗯...似乎很伟大的样子，夜千情开始想象，如果自己在每座城镇开一家揽月楼，那么...
“呵呵，我劝千情公子最好不要这样想。”看着夜千情托着下巴两眼发光的望着水阁外面。季瑶池就猜到他在想什么了，连忙出声阻止。
揽月楼之所以能成为天下第一楼，就因为它的独一无二。要是开的遍地都是可就不那么美妙了。她可不相信他冷静下来后，也觉得在其他地方开青楼，会那么显著。而且，妓院这个行业老实说不太需要什么技术，也许可以成为其中翘楚，但是很难说是完全独霸。
“脂粉香料是消耗品，而揽月楼，哼，那是消遣的，两个完全不同性质的不是么？不过，在下觉得就这一点上咱们也是完全可以合作的。”季瑶池淡笑着继续说道。
夜千情也只是一时脑子发热罢了，要真让他去把揽月楼开遍贺兰，只怕他自己就要受不了先跑了。
听了季瑶池的话也没什么反感，挑了挑眉表示洗耳恭听。季瑶池笑道：“比如，揽月楼的姑娘们所用的香料脂粉，完全可以在香奈阁采购，千情公子觉得呢？作为咱们初次合作的诚意，在下可以送给千情公子一款特制的香料，并且无限期免费供应。如何？”
夜千情沉思片刻，扬眉笑道：“冷公子如此有诚意，本公子若是不同意岂不是将生意往门外推？很好，冷公子需要什么情报尽管说，本公子觉得会让冷公子觉得物超所值的。”
季瑶池满意的点头，“很好，那么不如请千情公子先行准备，在下也要略做些准备。过几日咱们再聚随便签下条约？”
“一言为定。”二人相望双双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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