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自然不会,属下已经做好必死的决心。”
夏屹不以为意,转身轻松地对青黍道:“看来他还需要长长记性,皇上觉得呢?”
青黍点了点头,率先离开了刑室。
钱宸司锦急忙追随他离开,只剩下卢公公和夏屹还站在那人跟前。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那人忍着痛楚与瘙-痒,抬头看着夏屹,“夏将军不要再想着揪出主子了,你没有那个本事,也没有那份胆量。”
“本将是否有那个本事将他揪出来,只等日后本将亲手送他去地狱与你相见后,你便会知晓。至于有没有那份胆量,真是天大的笑话,这天下谁不知道本将对郡主的心?为了她,本将自能无所畏惧。”
想起这几个月被养得越发慵懒的小猫仔,夏屹的脸色变得柔和起来。
“果然如此,果然如此!”那人仰头大笑,笑毕又厉声道,“你们要用什么来折磨我,现在都可以上了。”
卢公公摇了摇头,在他肩上拍了拍:“孩子,不要太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咱家见识过暗卫的手段,真的……你体会过就会知道,劝你早点儿招吧。”
“卢公公何必对他仁慈?”夏屹转身走向刑室门口,冷蛰的声音在精铁造就的刑室里来回飘荡,最终归于一片虚无。
卢公公看了面色狰狞的官兵一眼,摇了摇头,也慢悠悠地走出了刑室。
他们二人走出刑室时,青黍与钱宸司锦三人已经走出暗门,正穿行在夜色下的甬道上。
“钱副将。”青黍迈步徐徐前行,望着灯火朦胧的前方,突然道,“此次建堤大业,钱副将辛苦了。”
钱宸上前揖手道:“属下不过是行监督之责,辛苦的是万千百姓及夏家军中的数千兵卒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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