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屹无奈地揉了揉额角:“有时间在这里求本将责罚,还不如去锻炼武艺,免得日后上了战场丢脸!”
两位将军讪讪答是,正欲退出去,又听得夏屹说:“过几日有人来兵部就职,你们通知一下其他人,大家日后是要共事的,就互相认识认识吧。”
两人继续点头答是,待他再无其他事情吩咐后,才灰头灰脑地退了出去。
待屋中再无他人,夏屹才龇牙咧嘴地从桌子上滑下来,背对着房门检查膝盖上的伤。
唉,原本只是一些凹痕,过两天就能消退,但方才那一摔,又将凹痕处的皮肤都擦破了,他可以想象,坚硬的衣料摩擦着破损的皮肤所引起的酸爽感觉,绝对让人精神为之一振,因为真的很痛啊!
他看了看散落满地的文案,很不厚道地选择先回家去,这些东西就等明日老尚书来了再处理吧。
只是中午说好要给孟夕月做好吃的,如今他这状态,不知道还能不能坚持站在灶台前炒菜呢。
人生啊人生,你怎么就如此曲折坎坷呢?
夏屹摇头叹气,无比苦逼地往兵部大门外走去。
虽有小卒牵了马来,但他的状态如何能骑马?幸得那两位被训的将军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辆板车,他才免于瘸着腿慢吞吞地走回家。
只是他堂堂辅国大将军,居然躺在一辆板车上,可真是丢人哟!
两位将军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担心板车行得太快会产生颠簸,从而加重他的伤势,还非要让赶车的小卒尽量慢一点儿。
路上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夏屹羞愧得直接双手交叠在脸上,借用宽大的袖口遮住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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