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华听出味道来了,她今天本来只是借题发挥,不想再跟一个陌生的男人维持所谓的夫妻关系,可华家勋自己说漏嘴了,她接管了原主的身子,顺便弄清楚也好。
“胡说八道?华家勋,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我知道我性子软耳根子软,可我不是傻子!他们都在说——”
沙华根本不知道华家勋说的是什么,说到这里就顿住了声音,做出一副气的说不出话来的样子,让华家勋自己去脑补。
果然,华家勋焦声道,“她们是哪们?只有那什么胡良吉一个人吧?我是什么人你难道还不知道?那胡良吉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你离她远点!”
胡良吉!
沙华眼前一亮,这还真是歪打正着,她一用力挣开华家勋,崩溃喊道,“我不知道胡良吉是什么人!我只知道人家再怎么样,也不会平白编出那样的话来!华家勋,我们结婚才两年,两年啊!我不管你什么有钱有势,你想要我像你妈那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是休想!我们离婚!”
华母见沙华闹着离婚,脸色已经不好了,不想她竟还把自己也拉下了水,脸色更差,华家勋再要去追沙华时,她就伸手拉住了华家勋,“家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华家勋急的跳脚,“妈,沙华这样一个人跑出去怎么好?我先把她追回来再跟你说!”
“追回来?你怎么追回来?她现在正在气头上,等她气消了,你再慢慢跟她解释,我让司机跟着她,绝对不让她出事就是,你好好跟我说说,我也给你参谋参谋”。
华家勋想了想,颓然住了脚步,华母给司机打过电话,给华家勋倒了杯茶,支走保姆,看着华家勋一口喝下茶,才又开口问道,“家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华家勋狠狠一拍额头,颓然倒上沙发,“妈,这次麻烦大了”。
华母被他说的心慌慌的,一巴掌拍上他的大腿,“你又闯什么祸了?”
华家勋揉着额头,沮丧不已,“大概半年前,我陪一个客户去唱歌,那个客户带了几个朋友,其中一个是沙华的同事,叫胡良吉”。
华母又拍了他一巴掌,“你想玩,找谁不行?非得找她同事?”
“要真是她同事就好了,是——”华家勋一咬牙,“是她的学生”。
华母一呆,“学生?”
“我那天酒喝多了,见那小姑娘一直往我身边凑,长的又好,也就半推半就的收了,直到两个月前我才发现她竟然是沙华的学生,未,未满十四周岁——”
华家勋说到这痛苦抱起头,“妈,我真不知道,她发育的好,打扮的又成熟,出入的还是那样的场合,谁能想到她还是个中学生,还没有成年!”
华母眼前黑了黑,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那你后来怎么处理了?”
“两个月前,我发现后就跟她摊开了说了,说她没满十四周岁,我们不能再继续交往下去,给了她一笔钱,她同意了”。
“那就好,那就好——”华母此时已经顾不上沙华会不会因为这件事跟华家勋离婚了,只要她儿子不会因为强-奸幼女罪坐牢就好。
“可——”
华母的心又提了起来,“你给我一次把话说完!”
“可那个胡良吉却拿这件事威胁我,妈,我不认识那个女学生,她肯定认识,她却带着她一起出入那样的场合,对那个女生贴上我的行为不管不问,说不定还在中间推波助澜!妈的,肯定是她在给我下套子!”
“她想要什么?”
“她要钱,要的也不算太多,我给了,她说过会闭嘴的,现在却又跟沙华说了!”
华母拍拍他的肩膀,“这件事,只要那个女学生不闹,那个姓胡的再闹也闹不起来,你再在那个女生那儿确认一遍,那个姓胡的交给我”。
“妈,我们不做犯法的事”。
华母瞪了他一眼,“你当你妈傻?那样的贱人,你对付不了,我自然有法子要她服服帖帖的!”
母子俩又商量了一会,华家勋就上了楼处理公事,沙华听没什么紧要的了,揉了揉耳朵站了起来,她花高价买了几个窃听器,刚刚在和华家勋拉扯时趁他不注意塞了一个进他的西服口袋,她第一次用,怕信号不好,没敢走远,把车停在华家别墅前的一个小亭子边,现在听完了,她也该走了。
她刚站起来,华家勋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沙华直接挂掉,把他的号码拉入黑名单,先去商场里买了点东西,找了个靠近高洁家的宾馆住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沙华对着镜子用生姜水把自己的眼睛熏的通红,又给自己涂了一层厚厚的粉,这才去了学校。
听说了高洁和华家勋的事,为什么高洁会在自杀那天突然对原主爆发就能说得通了,沙华再看到高洁感受也不一样了,果然高洁看到她这副模样,虽然迅速低下头去,脸上幸灾乐祸的笑却还是没逃过沙华的眼睛。
听华家勋的话头,他应该是还算完美的解决和高洁之间的事,如果高洁不满意到想自杀的话早在两个月前就自杀了,等不到现在,她自杀肯定还另有原因,如今多了条线索总比两眼一抹黑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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