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应母拨了回去,还没说话就先哭了起来,应母更慌,一叠声的问她怎么了,沙华添油加醋的将应美华这两天的表现说了一番,最后哭哭啼啼道,“妈,你不信打电话问我们老师,再不亲自过来看看,我读了两年大学,就是出校门的次数都很少,更别提夜不归宿了,她凭什么红口白牙的诬陷我?我就想不通了,我是她亲姐姐,别说我没做过那样的事,就是做了,她这个做妹妹的,不劝阻就算了,还把我往男人手里送!我到底哪里得罪她了!她到底是不是我亲妹妹!”
自从沙华去读电影学院,应母的心就一直提着,明里暗里无数次提醒沙华要知道保护自己,平时也经常打电话给老师问沙华的情况,刚刚应美华打电话来说沙华怎样怎样,她觉得天都要塌了,不想转眼沙华就打电话来说了这样一通话,沙华说的有理有据,应母对沙华在校的表现也清清楚楚,不但有老师的话为凭,光看沙华短短两年就过了钢琴八级,次次都拿奖学金,也知道她在上面花了多少时间心血,她根本没时间搞那些歪门邪道。
她放下心来再一想应美华跟自己说的话,那真是字字诛心,说一个陌生人都嫌刻薄,何况说的还是自己的亲姐姐,应母知道自己这小女儿教育是出问题了,只她也不能在沙华面前就说应美华怎么怎么样,让姐妹俩之间的关系更恶化,只好先安抚住沙华再说。
沙华又愤愤说了好一会,才做出不甘不愿被应母劝服的模样挂了电话,挑了背光的地方跳上屋顶,极目远视。宋伯安二人在一群大学生中十分抢眼,她目力又好,很快就找到了,判断了一下两人的方向,跳下屋顶悄无声息混入人流。
宋伯安两人跟丢沙华后,原博裕说回去,宋伯安却难得起了兴致。非要吃一顿才回去。两人也就随着人流往前走,看到中意的,宋伯安就买来吃。原博裕却是不肯吃的。
正走着宋伯安就发现前面一个人影挺熟悉,衣服和背在背后的小包也很眼熟,宋伯安戳戳原博裕示意他看前面,原博裕也认出来了。他见沙华胳膊不时抬一下的,应该是在擦眼泪。有些无奈道,“人家小姑娘都被你逗哭了,别玩了”。
宋伯安耸肩,“我帮她看清她妹妹的真面目还不好?”
提起应美华。原博裕也皱起了眉头,那小姑娘小小年纪,对百般维护她的亲姐姐都这么冷酷无情。长大了还得了?
“哎,说起来。你怎么认识她的?”
“大约三年前吧,也不记得是什么人把她送到我床上,我衣服还没脱光,她就说喝多了要吐进了洗手间,我那天喝的也不少,等了一会就等睡着了,谁知道一觉睡醒都快中午了,她还在洗手间,我敲门她才出来了,我让她等我一会,谁知道我出来就发现她偷偷跑了”。
宋伯安笑的前仰后合的,这天下竟然还有敢放原博裕鸽子的!
原博裕也有些无奈,“一大清早的,她裹着浴巾跟朵白莲花似的,撩了我一身的火,就那样跑了,不想今天竟然又碰到了”。
宋伯安拍拍他的肩膀,“不如我替你弄上手?”
“别,我还做不来那种逼良为娼的事”。
宋伯安却不管他,快步追上沙华,一把抓住她抹眼泪的手腕,“哟,跑的还挺快,你属兔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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