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薄书砚吗!
“……”傅深酒倒吸一口凉气,转身就走,“失陪一下!”
看着傅深酒急切的背影,萧邺森一脸阴冷,手中握着的啤酒罐,已经被他捏爆变形。
曾几何时,傅深酒也是这样在乎他的。
可现在,她的所有情绪,似乎都被别的男人占据了哩。
还是一个老男人!
想到这里,萧邺森将手中的啤酒罐狠狠地砸向地面。
拉罐中残存的酒水溅上闫修笔挺而崭新的西裤。
闫修瞥了眼自己那被弄脏了的西裤,眉眼上挑,“萧公子,你才24岁,火性就这么大,这样可不好。”
萧邺森咧嘴,“是吗?可我怎么觉得挺好的?不然鱼瑶安…”
说到这里,萧邺森故意顿住,冷嘲的笑意一点一点扩大。
闫修拢眉,敛目盯着他,薄唇绷成一条直线。
“闫大哥,鱼瑶安老说自己做哎的技术很好,能让我爽…”萧邺森换上挑衅的语气,凑到闫修耳边,“你试过吗?如果你也说好,那我改天也试试?”
垂在身侧的手早已捏成拳头,闫修咬着牙根闭上眼睛,怒意翻涌。
“不会吧?连鱼瑶安那种女人你都没上过?”面对闫修的沉默,萧邺森故作惊讶,继而语重心长地拍了拍闫修的肩,“闫大哥,我对你表示深切的同情!”
闫修猛然侧头,盯了一眼萧邺森。
但最后,他什么也没做,眸子里反而刻上一层颓然。
看他这反应,萧邺森退开几步,放肆地大笑起来。
闫修也怔然失笑:他这潭死水,居然被一个毛头小子的几句话搅得浪花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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