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书砚默了下才开口,“傅深酒,你这是什么习惯?”
听见声音,深酒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她习惯性地转过身,这才看见沙发上居然坐着一个薄…书…砚!
他正在看她。
“薄…薄先生,你怎么在这里?”深酒一手抓着湿头发,另一只手下意识地就去遮自己的匈。
那样子看起来,着实有点狼狈。
薄书砚瞳眸一深,视线定在了深酒想要遮挡的部位。
睡衣本就薄,加上深酒材料饱·盈,被薄书砚这一看,深酒只觉得被薄书砚盯的部位蓦地被刺了下。
深酒咬着唇,故作镇定地侧身,想要去拿外套。
这一侧身不要紧,她一眼就瞧见了自己之前随手扔在床上的小黑内……。
也不知道薄书砚在这里坐了多久了,那她的“小黑”岂不是被他看了个清清楚楚?
想到这里,深酒终于镇定不了了,抓起自己的小黑就往浴室跑。
薄书砚眯着自己妻子的玲珑背影,牵了唇角。
这个女人,原来并非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无趣。
而早已穿好小黑的傅深酒缩在门后,一张小脸已绯红。
啊啊啊啊,刚才真是丢死人了!
她还以为,薄书砚早已经走了。
早知道,就把门反锁了!
深酒越想越觉得难堪,特别是想起薄书砚方才看她的视线,让她到现在仍觉得某部位一阵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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