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止是别有风情。”林苡贤捏着杯红酒,款款过来,插话,“简直美艳不可方物。”
阔别近一年,再次和林苡贤相见,没想到…是这样的境况。
傅深酒不自觉地轻笑:难道要怪命运太擅长捉弄?
不过,伤春悲秋不是她傅深酒的风格。
况且,这条裙子三番五次被提到…
(她送你汤安的作品来参加今晚的宴会?真有意思…)
(哎,傅深酒,你穿这样稍微露一点的裙子,别有风情)
……
傅深酒眼尾轻抽了抽:要是到现在她还不能确定这裙子真的有问题,那就是真傻了。
她侧头看向薄书砚,想要知道他的态度。
薄书砚押了口烟,烟雾缭绕而起时,他缓挑狭长凤眸,将一张轮廓分明的面孔朝向众人。
他给了一个极淡的笑容,“你们对我的太太这样品头论足,是不是太冒险了。”
陈述句。
像是一句玩笑话,但每个人都知道它的分量。
坐在薄书砚身边的傅深酒只觉得被一股莫名的气压笼着,呼吸不畅。
沈言宵讪笑一声,瞟了一眼傅深酒后朝薄书砚举起双手,作投降状,“好好好,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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