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春的话让本就聪明的朱明珠很快就理清了头绪:“姓冯的大学士,又是江西人,而这么多年来江西的大学士也就那么几个,二十年前的大学士也就只有一个姓冯的叫冯定山对不?”说着又很是关切的问颜春:“你那长辈是不是叫冯定山的?”
颜春点了点头:“正是姓冯,至于什么名字我真还不清楚。”他忽然想到海明:“也就是一朋友的父亲而已。”心里千百转:要是跟这朱明珠说出这是冯海燕父亲,而冯海燕是自己的新妻子,那又是什么状况。
“你口口声声说是你长辈,却连他的名字也不知道,这长辈就有点怪。”朱明珠点头颔首,故做沉思状:“我猜,你或者就是他兄弟的儿子,或者跟他儿子是什么结义兄弟,对吧?”
颜春摇了摇头。颜春忽然紧张起来,自己这不正是中了她的计吗,他说的不对自己摇头,而依他这种八九不离十的猜测有可能不出十次就要被她给猜到,到时候承认还是否认?颜春同志也是很明白事理的人。他也知道当着一位女同志的面,记挂着另一位女人的事那是很惹人恼火的事情,尽管这个女人是自己的一位妻子。但这事实就是该隐瞒就得隐瞒。当下忙着转移话题:“算了,你也不能怎么样?说实在话,我这次进京,有一半就是因为这长辈的事,我知道我那朋友是个很有头脸的人,或者请他帮忙也可以把这事给解决掉。”
被他这样的看不起,那很让朱明珠恼火:这么一点小事算什么玩意儿?自己是谁?那可是堂堂大明朝的公主,那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主。人要脸,树要皮,更何况是个堂堂公主,这么被人看扁,那脸面往那儿搁,不就是西厂总管张永的事吗?自己要是身为一朝公主,连这么一点小事都搞不定,那这公主做的也算是够窝囊了。朱明珠很是生气的说:“什么算了?这是他查,你旋心,这是就不要麻烦你那位朋友了,我就可以帮你搞定,堂堂本公子要是连这些小事都搞不定?那还怎么见人?”
朱明珠并不是那种不图回报的人。相反,她也是个不吃亏不算当不当二楞子的主。冲颜春勾了一下手指头:“我如果这么帮了你,你怎么谢我?”
“你想要我怎么谢你?再说了,不还没有帮吗?你能不能帮到都还是另外一回事?到时候,帮都没有帮上,倒先向我要谢礼了。”颜春同志很想说出那是自己的岳父,但自己现在还不是一个人吗?
“我还没有想好?不过这事肯定是可以帮你搞定。”看了一下颜春:“这人情你先欠着,竺我想好,再告诉你,我可臭话说在前头,你可不能耍赖,这是赖不掉的。”
颜春有些侧佩服朱明珠的智计。这脑子瓜应真还不悍慢。“你放心吧,我堂堂一男子汉大丈夫是什么人怎么会耍赖呢?”颜春后面又轻声自语的补了一句:“大不了以身相许。”
“你刚才说的,我如果帮到你,你就以身相许。你可不准耍赖账。”朱明珠说完这话想到什么,突然呸了一声:“你这人想些什么呢?我可臭话说在前头,到时,你就要以身相许给我做随从,我让人向东,你不向西,我让你赶狗你不能抓鸡。这事就这么定了。”她想到自己现在可是女扮男装的女儿身,要是承认了颜春这话,那不告诉颜春自己是个女孩儿吗?
颜春也就以为那位高官的子女,但绝对想不到她就是皇帝的亲妹。
而做为公主却是那先锦衣卫侍卫们所要服侍好的主子。而一旦有必要的紧急事,这也主便应付突发状态。此时民到人多的大镇子。朱明珠从怀里掀出一信号弹一样的东西,对着天空一按,倾刻,道火光直冲天空。
售号发出后,不到一刻钟,一个劲装汉子的打扮出现在两人面前,看了看两个人:“刚才那信号是谁发出的?”
朱明珠冲他擂了摆手:“是我发出的,怎么样?”
那侍卫是在宫中当差,怎么会认不出这主子。反过来说,太后皇上,还有各位公主皇子什么的,也就是他们要服务的对像,就是朱明珠不认识他,他绝对是认识朱明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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