孢牙春也就闲得蛋痛。这鸡这狗的,好好的他也就图个乐子,吃饭时也就是故意这么来让它们互斗着,他在一边看热闹来着。见嫂子把那大块的猪骨头扔到了狗嘴里,平息了这场鸡狗斗。也就说:“这鸡吃了人家的狗骨头,它没有一点意见,人家那狗都吃亏了。”
春林嫂埋怨:“你又喜欢逗那些鸡狗,总喜欢搞的鸡狗不宁的。就是巴不得咬死鸡,狗把鸡咬死了又有得吃,也就那两个牙齿有用了。”春林嫂这话也不无调侃之意。
“那是到时也把你叫来,咱不是就可以吃顿好的,你那边那俩老人对这鸡狗可爱护的紧呢,给它们找一场架打都难。其实,鸡狗一家,它们还是知道分寸的。像这些事在家里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你没有听说过鸡犬不宁这话说得有点道理么?”
春林嫂反而笑了起来,又做着手势:“谁又说得过你呢?就是想着有菜下酒。有时间还是早点洗澡睡觉,今天做事累苦了。”说完这话,就扫了一下衣服的灰尘:“我要下去看一下他们有没有吃饭,我懒得同你说那么多。”孢牙春看着春林嫂走出的身影,心里一阵欢喜,从她的语气里,是个人都听得出,这是不跟自己见外的话,心里也就想了一下,自己是不是要趁今天夜色好,去陪一下她,打发晚上那寂寞的时光呢?
很快他又把这个念头给抛开,自己两个越是这样,那就越需要一张证明纸,要不,她跟着自己都没有办法在这个村抬起头。自己是喜欢她的,娶她是为了给自己做老婆,而不是自己给她受气来的。他没有来由的想起了那个道长,当初说自己的命是不好的,也真的是相命的跟真实情况恰恰是相反的。自己也就是心好,从不做那些缺德事,才让春林嫂把眼光放到自己身上。脸蛋身材学历无论那样,在这个村里的妇女里面,却是不会比人差的。他想起来,那道长好像给他吃过一个什么药丸。
正想去冲澡,一看时间,也才七点不到。睡那么早去干什么?要不,晚上去春林嫂那儿看看她或许为自己留了门也说不定呢?很快的,他也抛开了这个想法。这事对她只会有负面影响,与自己到是没有什么。他也就不动了,把面前那半碗饭给倒在狗的面前。他也就又想着看一场鸡狗战。
果然不出他的意料,那黑狗那骨头那么使劲的用力,一时半会那里能吃得完。看到那主人把么大的一坨饭倒在自己嘴边。也不做其它的念想,就张口就要吃:刚才好些鸡都吃属于自己的骨头,现在都倒在自己嘴边,难道还让那到嘴的食物飞入不成。反正那骨头放在这里,它们谁要咬不动,那迟早是自己的,现在吃饱,那骨头就当宵夜那也是可以的。
这鸡公子几个也就为难了,这主人怎么就那么喜欢搞事,你又不是不看到,它都有骨头了,这么大的饭,我们这么多的鸡,还都没有吃饱呢?这小弟小妹的不都在长身体的时候,你把那饭放到它面前,叫我们如何下口。看了一下旁边的几个兄弟,也就等自己一声令下了。
鸡公子又为自己找了一个理由:先不管它,咱们鸡多,就得多吃,你刚才不也把我们嘴边的骨头吃了么。它也就自然略过了自己那些小弟小妹把骨头上的肉都捡拾干净了。再拖延就来不及了,对着其它几个兄弟打一个信号,几只鸡也就分不同的方向张开翅膀向那狗面前的饭团扑去。
它们四个也就是长期合作惯了,对于对头,真还无需要嘴软。它们也就是有默契,四个分成不同的方位,分别那黑狗的嘴下啄,让它感觉到痛才知道面前的东西并不是它可以享受的。
狗嘴刚要触及到实物,感觉到有四股风分四个方位袭向自己的嘴。再大的事也就没有那吃饭的事大,嘴巴要是被你们咬得吃不了饭,那它也就不用在花狗白狗面前混了,那俩家伙非得笑话死自己才行。也就在这一停顿间,它的嘴也就免了一场噩运。躲是来不及抽嘴,它唯一能做的也就是把嘴使劲的往上抬。才险之又险的避开了这四个方位的攻击。后退了一步,冷着狗眼看着这几个不要脸无耻的家伙:小肚鸡肠就是小肚鸡肠,这么一点肚量也没有。自己心里委屈:刚才你们吃我的骨头那还不是照样是这么具情况。我都没有意见,现在你们就以多欺少是不?
那***也就忘了它刚才是怎么个不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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