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寂寞,晚上憋得慌的,可毕竟心里踏实。
最近的二丫同样很悲苦,想王海亮想的不行。
她每天晚上玩自摸,身体扭来扭去,手也在身上划过来摸过去,一直翻滚到天明。
没有男人的日子,那真不叫日子。
儿子也不在身边,跟着爹老子过了。
所以当张二狗一步三摇,走进三联集团总经理办公室的时候,二丫正在哪儿发呆,面容很憔悴。
啪啪啪,办公室外有人敲门。
“请进!”二丫赶紧擦干了眼泪,收拾了情绪。
一个女员工说道:“总经理,楼下有个人要见您。”
“他有预约吗?”
“没有,但是他说是您大梁山的老乡,来看您的。”
二丫一愣,大梁山距离S市两千多里,谁吃饱了撑得没事来看她?
会不会是王海亮?如果是海亮,那该是一件多么快乐幸福的事情啊。晚上就有伴了。
于是二丫赶紧说:“请他上来。”
秘书刚刚离开不到三分钟,房间的门又响了,啪啪啪。
二丫赶紧整理头发,拿出小镜子照啊照,衣服领子也整了一下。
他担心海亮看到她的丑陋,迫不及待过来开门。
门打开,外面是个衣冠楚楚的光头,那光头冲二丫摆摆手:“嗨!二丫,你还好吧?”
二丫吃了一惊:“张二狗?怎么是你?”
看到张二狗,二丫大失所望,王八蛋,这孙子来干啥?
张二狗少脸没皮,笑眯眯的,说:“二丫啊,我大老远来,也不请我进屋子喝口水?”
二丫说:“张二狗你来干啥?夜猫子进宅,没事不来。”
张二狗也不用二丫请,厚着脸皮进了屋子。
他首先观察了一下二丫的办公室,特别干净,哪儿都是一尘不染。
办公桌很大,老板椅坐上也很舒服,桌子上是电脑。
再就是瞅了瞅女人的面容。
都说男人四十一朵花,女人四十豆腐渣,这句话用在二丫的身上一点也不贴切。
张二丫依然很美,美得惊天地泣鬼神。
女人是短发,眼前是齐齐的刘海,一双眼睛跟做闺女的时候一样大。
那睫毛长得,跟鸡毛掸子差不多,忽闪下来的时候,一下子就盖到了脸颊。
小脸蛋还是那么圆润,嫩滑,洁白如霜,脖子下是一弯迷人的锁骨,凹凸有致。
前胸是一大片洁白的肌肤,胸口特别鼓,一点也不下垂。
她的小蛮腰还是跟笔杆子似得,一把就能攥住,力气大一点都能掰折了。
看上去楚楚动人,风摆杨柳。
张二狗愕然了,说:“二丫啊,你咋不显老啊?你儿子天昊……都二十五六了吧,你咋还跟小姑娘一样?”
二丫说:“二狗,你来我这儿干啥?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张二狗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了二丫的老板椅上,两只脚翘起来,搭在了二丫的办公桌上,用力一转,差点闪个趔趄。
那椅子下面的轴承真好。
二丫有点想笑,张二狗走哪儿都那么没出息。
她已经不恨他了,有啥过节,都是年轻时候的事儿,过去二三十年了,谁还计较那些。
现在他们都年过四十,成熟了,稳重了,各有各的家庭,各有各的事业,没事也不来往。
张二狗忽然来访,一定是有事求她。
张二狗没有立刻提钱的事儿,而是摆弄了一下办公桌上的碰碰球,几个碰碰球吧嗒吧嗒相撞起来。
“二丫,想不到你在S市发展的这么好,目前身价过亿了吧?”
二丫说:“管你屁事,你也不错,家具厂的家具销售到了全国各地,你也身家过亿了吧?”
张二狗说:“我不行啊,我犯事了,被公安通缉,这不,到你这儿打饥荒了。”
二丫知道张二狗那些事,这孙子为了挖掘梁王宝藏,在大梁山绑架了带娣,还有喜凤嫂。逃出来了。
想不到来到了S市。
她在想,要不要报案,通知公安抓他走。
张二狗下面一句是:“二丫,你不会报警,抓走我吧?咱们可是乡亲,还是好邻居。”
二丫说:“我才没那么无聊,有事没事?快说,不然我叫保安轰你走。”
张二狗端起桌子上的咖啡,厚着脸皮喝了一口:“我也没干啥,就是叙叙旧,干嘛这么不近人情,怕我欺负你啊?二十年前还行,现在不行了,没那兴趣了。”
“王八蛋!口无遮拦!是不是想死啊。一句话,要多少钱?赶紧拿钱走人!!”
张二丫非常聪明,二狗一撅腚,她就知道这小子拉什么屎。
夜猫子进宅,没事不来,一定是手头拮据,借钱来了。
张二狗打了个响指:“不愧是王海亮训教出来的,脑子就是好使,我想跟你借两百万。”
“啥?两百万?你要这么多钱干啥?”
张二狗叹口气:“情债难还啊,我是用来还情债。”
二丫怒道:“你是不是又欺负良家闺女了?咋就死性不改?”
张二狗说:“你别把我想那么坏行不行?”
“你本来就坏!还用我想?到底惹下啥事了,看我能不能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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