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利已经没有耐心再教科尔如此生存了,L国人的感情不像中国的那么浓情,哪怕是父子,都是很淡的,戴利从来没有想过在老死之前,替科尔有所安排。
路是自己的走的,戴利这一生的路,就是自己走出来的,没理由再替科尔再安排一回。
“怎么说,也是我培养了二十多年的棋子,就去送他们一程吧。”戴利起身,出了书房。
科尔默默的跟在戴利的身后。
戴利到了会客室,便看到沈美妍和易水塞脸色难看的坐在那里,看到他进来,眼底都带着同一种疑问。
绕着易水寒走了过去,戴利在长桌子的另一头坐下。
科尔看了看茶壶,心里剧烈的跳着,豆大的汗水就像天空在下雨一样,不断的往下滴,擦也擦不干净,捏了捏已经发软的腿,稍稍有点力气后,朝着戴利走了过去,站在戴利的身上,眼睛却已经闭上,都不敢朝沈美妍和易水寒身上看去,就怕看到了不能接受的画面,会让他以后,会有很长的时候,都做着同一个恶梦。
“博士,你对我们做了什么?”易水寒看着戴利。
戴利呵呵笑出声:“我在给你们上课呢,一节中文课。”
易水寒紧紧的捏着拳头,承受着身体骨血分离的痛楚。
沈美妍喝得急,在科尔到书房给戴利地汇报的时候,又喝了两杯水,反应自然要比易水寒的快,此时已然痛得说不出话来,只得拿眼瞪着戴利。
看得戴利心底又是一阵鄙夷,只有无能的人,才只会瞪着人看,而没有胆子找敌人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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