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泛着白光,徐茴笙被窝里的脚朝着同一个方向,使劲踢了几下:“盛儒风,你昨天可是答应我的,天一亮就走。”
昨天晚上,徐茴笙便开始赶人的,奈何盛儒风脸皮厚,死皮赖脸的如何也不肯走,非要赖到今天早上。
盛儒风眼皮也不抬一下,嘴巴却是一亲一个准,舌头在徐茴笙的嘴里横扫了一圈,过后才不耐烦的嘟哝道:“还早着呢,吉红玲养尊处优久了,哪舍得这么早就劳动她那副老骨头来这里。”
再说,就算来了又怎么样?
盛儒风还巴不得所有的人都知道徐茴笙是他的女人,以后就再也没有哪个不长眼睛的男人往徐茴笙的身上打主意儿了。
头埋在徐茴笙的项勃间,嗅着徐茴笙的独有的香气,盛儒风第一次有如此强烈的念头。
竟然想这辈子,这就这么跟徐茴笙过了。
徐茴笙的手指插入盛儒风的密发里,使劲的把盛儒风的脑袋从自己的项勃间推开:“你再不走,信不信以后都别想见到我?”
从床上爬起来,徐茴笙掀开窗帘的一角,看了看楼下的大路,平日并无太多人走过的大路,这个时间,也会变得热闹起来,毕竟附近没住人,可住的远一些的,上班的时候,总是要经过此地的。
再想想吉红玲极端的性子,在她的身上花了那么多年的心思,到头来却没有半点值得她利用的价值,又有徐舒雅在一边扇风点火,吉红玲对她的恨意,一定如洪水猛兽般,势不可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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