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付出是债,重的堪比一座山,能压垮人的一辈子,而夜曦所做,便是如此。
付出从某一种理解上是一种无私,可是换一个角度,那未必不是自私,自私的专注于自己的情感,尽情的做了自己想做的事,却没有想过,也许对方宁愿自己受伤,也不希望你做这样的牺牲。
毓筱忍不住笑了,笑意有些怪异,对于自己反常的思维有些无奈,却也并不认为自己所思有什么不对。
毕竟,情债是这天下最难偿的债,而情债中,你不爱她,她却为你付出了全部,这样的债,更难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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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二,昏迷两日多的南宫瑾终于醒了过来,身子尚虚,伺候在侧的大夫只告诉他毒已经解了,还没有告诉他婚约解除之事。
南宫瑾挥退了所有人,独自一人待在屋子里,思绪走的有些远。
关于合欢殇,他了解的很详细,所以,他此刻很想知道,究竟是谁为他引了毒,又是谁,给他解了毒。
努力的回想着三日前的夜晚,南宫瑾一遍又一遍的想着,他想看清楚那个向他走来的隐约的身影到底张什么模样,他觉得那个身影特别的熟悉,他虽然看不清,可是却有直觉:她是,曦儿!
躲过府里的人,南宫瑾私下里往夜曦的住处去了,却发现人去楼已空,一屋子的冰冷让人的心都忍不住空荡荡的。
有些浑浑噩噩的回了内院,下属递给他一封信,正是夜曦走时留下的那一封。
急切的展开,信上的内容让南宫瑾的眉头一寸寸皱起。
信上说,她接到了消息,南疆出了事,所以不得不连夜启程,不辞而别。
据信上所言计算,曦儿正是在三日期的晚上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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