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楼按找到的线索到了颍州都城,到是先和余伯会和了。当时忙着找月影,也没太怎么注意余伯的神色,倒是有些疑惑他怎么在州府地段这么好的位置买到了房子。
后来感应到大圣找到了月影的下落,心下稍安,当时天色已晚便没有急着去接人,怕给收留月影的人家带去不好的印象,就想着第二天一早去。
余伯看星楼有了空闲,便说起这算时间的经历。
“也是我对不住你。到了颍州遇到了我前主家,我跟了那少爷二几十年了,看着他长大的,前两年他突逢巨变性子古怪起来,不说一句话便赶走了以前的老人。这次遇到他放佛心静下来了,听说将人赶走之后就后悔了,又把人一一找回来。只是一直没找着我,这次说是还想让我回去伺候他,都是用习惯了的老人。这宅子地段好,没个五千两拿不下来,也是我少爷想谢谢你。”
星楼皱着眉,余伯办事能力确实好,若是不出意外星楼也是想一直和他生活,以后给他养老送终的。但一遇到前主家,对比一出来星楼就不怎么高兴了。
从头到尾都是余伯一人在说,而且话里都是在维护他以前的主家,到现在星楼除了两年前买下他时听牙婆说那家姓刘,其他信息全然不知,余伯也没有透露半分。而且听他的意思,那少爷从头到尾没打算露面,只等星楼放人了。
不过转眼也想得通,两年怎么和二十几年比,虽然自问对余伯不错,但怎么选择在他自己。
沉默的找出契约还给余伯,马上就要分别了,却发现没什么好说的,只让人自行离开,好在余伯在出青石镇时就已经先把自己行李带走了,这才发现他也没有将东西放到新家里,好似笃定了会离开。
荆原拍拍星楼的肩膀以示安慰“别难过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也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的。”
“阿原,你和余伯住了两年,这次他走了你怎么不难过啊?”看着荆原一脸风轻云淡,星楼也颇为疑惑。
“是说你大大咧咧呢,我和他一直关系只是表面和平,两年了你都看不出来吗?”
“诶?”星楼还真没看出来,只能说两人都演得太好了。
“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他是阉人。虽然他这人没做什么事,但我心里有疙瘩,热络不起来。他也是惯会看人眼色的,知道我心存芥蒂,也甚少和我说话。”
“你……”这倒是重磅炸弹了,星楼从没看出这些,也是才知道余伯是阉人的。到是对荆原讨厌阉人的原因也没有多问。
“反正他走了我们也一样的过,正好我是你下面第一人了。”最近荆原性子到是活泼了些,也会说些调笑人的话。
“那你不会离开吧。”星楼也只是随意一问,他并不是离不开谁,只是看别人走得太潇洒气不过。毕竟之前都是当作家人一般对待的,从牙行领来的这两人,看得出都是背后有故事的,星楼从不多问,但也不希望自己想被当成傻子一样到了最后才被通知。
“当然。不早了,先睡吧,明天一早去接月影回来。”摸了摸星楼的头,虽然明白承诺不能轻易下,但此时荆原不想让这个少年失望。
半夜,星楼被一阵心悸惊醒,隐约感到是大圣传来了情况。急忙起床穿衣,荆原过来得知情况,牵了匹马带着星楼向码头方向行去。
月影在房间里照顾着杨治,倒是没发现小猴儿什么时候出去的。再进来时,就带着星楼和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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