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与苏苏有所争执后,白崇发现一件事情——苏苏失踪了。
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苏苏平日里与他相处不吵不闹,自己看书,并不像是叛逆心重的小姑娘,白崇想了又想,突然心中一沉,他觉得自己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当即拨了白家的电话,喊家丁去月台截人。
白崇了解苏苏,他自比为苏苏肚子里面的蛔虫,苏苏什么都好,只是太看重她那个哥哥,现在居然爱屋及乌的喜欢那位荣小姐。
那位姓荣的小姐,实话讲,他接手赌场生意前调查过,这荣小姐不简单,至少在女流中称得上人物,道上有人这么形容她——黑玫瑰,指的是她心黑手黑。
她那些个生意没几个是正当的,放起账来,毫不含糊,净跟些地痞流氓搅和在一起,除此之外,就不得不提她的古董生意了,这位荣小姐似乎有着大批的货源,在这县城里,古董生意做的是风生水起,有人猜她的进账,最起码是日进斗金。
白崇急的团团转,他先前只是单纯的带苏苏见见这位荣小姐,并没有想过将自己娇惯的心头肉,掌上珠,拱手让人,那位荣小姐不是好人,苏苏要是被带坏了,他可真是没地儿哭去。
苏苏站在月台上怅望,她决定了要回北平,可白崇没找来,心里又禁不住的别扭,白崇从北平接她的时候说的好好的,一辈子只对她一个人好,但现在...想了想苏苏蹙起了眉头,她想起白崇那个狐媚子一样的小妈,心中暗道:白崇怕不是腻味了。养了小的吧?
对待爱情和婚姻,苏苏看的通透。
看过了太多故事,听了太多的街坊闲话,从小又在家族中耳濡目染,但她还是想要幻想一下——白崇会是她的如意郎君,她与他坐看云起,风轻云淡。一生一世一双人。
白崇乘着小汽车一路风驰电掣直奔月台。他火急火燎的下了车,一眼便瞧见拎着竹藤箱子站在月台上可怜巴巴的苏苏,她美丽的侧脸像弦月的一道小弧。白崇是越看越喜欢,瞧着她,他这一路上,吊着的那颗心总算落下。
“苏苏。”看着她。白崇又气又恼,哭笑不得。他跨过栏杆,翻上月台,紧紧拥住了霸据自己一颗心的姑娘,他如同雨点一样的吻。落在她的乌黑的鬓发间、俊俏的眉眼上、粉嫩的脸颊两侧、娇滴滴的红唇中央,怎么亲吻都不够。
苏苏心里的委屈一瞬间全被释放出来,她举着捏起来的小拳头在白崇胸膛上轻轻捶打:“哼。坏家伙!”
白崇不恼,大掌包住了她的小拳头。腆着脸皮,嘻嘻笑着问:“怎么坏了,苏苏说说。”说着他又撅起嘴唇,吧唧一口亲在了苏苏的眼皮上。
苏苏羞恼他这种孩童式的亲吻,拍开了他凑过来的厚脸皮,插着腰,刁蛮的哼了一声:“不管,你就是坏!”
白崇笑的鬼祟,他嘴巴贴在了苏苏的耳边:“其实苏苏,我还可以再坏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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