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若是我有能耐,岂会让你爹得逞?”喂马的脸上的伤疤,见证了他的不羁。
“那你为什么还要去和我爹争女人?再说了,我爹当初娶了媳妇,是不是处子之身,难道不知道吗?”沈清欢有些好奇。
如果说,喂马的和她后娘两情相悦的话,那成亲之前,应该是有了苟且才对。
看着这两个人,不像是个能把持得住的。
指不定早就偷吃了禁果。
但是,话虽然是这么说,然而,她爹却没有感觉到她后娘的不忠。
是她爹的愚蠢,还是她后娘的更胜一筹。
沈清欢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沉思了一番。
半晌,沈老头闷声道:“成亲之夜,我喝醉了酒,稀里糊涂的,就完事儿了,我并不知道这里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要不是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沈清欢都想骂他是个蠢货。
哪有做事这么愚蠢的人。
自己的女人不忠,瞒了十几年。
果然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好,既然,你们不害怕的话,那么,你们的女儿,卖到教坊,让人教习,该如何取悦男人。”
“以后运气好,可以不必一生靠才艺来取悦他人,成为高门的妾室,也并非不可。”沈清欢想到了一个办法,提出了她的提议。
“你这个贱.人,轻轻她可是养尊处优的,怎么能做这种事儿。”沈夫人生气,教坊是个什么地方,她清楚得很,
说白了,是个不是人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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