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玄空大师否认了。
到了马车停放的地方，车轱辘声没有了，周边也安静了不少。
“我年轻时候，一心学医练毒，哪有时间做这些？何况，我不喜欢女人。”玄空大师低着声音道。
“什么？你不喜欢女人？那你喜欢男人？”林归晚惊讶。
此话一出，陆景行收起懒散，默默往后挪了点。
“喂，你们两个不肖子孙，想什么呢，我不喜欢女人，难道就要喜欢男人？我喜欢自己一个人，不行吗？”玄空大师跳脚。
“那你要是说，倒是把话说清楚了呀。”林归晚嫌弃。
说到底，竟然是他的错了？
玄空大师发现自己竟然无言以对。
于是，他挥了挥手，道：“不说了，说这个有啥用。我的确是没有送画给任何人，这点我是可以确定的。”
“你怎么确定，那都是陈年旧事了。”林归晚吃不准，再说这老头的记忆力，未必是好。
“我当然是可以确定，年轻时候很抠门，所以送给他人东西这种事儿，我做不出来。”玄空大师一脸认真。
噗……
别说是林归晚，正在看书的陆景行都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
“怪不得如此自信，既然如此，那里头不是你的画，你想如何做？直接出去，跟人说，你没死？”林归晚问完这句话，也觉得不可能。
这老头可不想再出风头了。</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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