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丝毫没有任何采药留下的痕迹,人家要是去山上采药,都是经历九死一生的。
身上的伤痕不断,而且,肤色肯定会变黑,风吹日晒雨淋的,怎么可能如同林归晚这样,依然圆润滋润?
采药是个苦力活,寻常男子去采药,回来也是瘦不伶仃的,更加别说是女子。
林归晚心中想,的确,那车子的药材都不是她采回来的,不过,她不承认。
虽说没有去采药,但是也没有跟别的男人跑了。
再说了,不管她去哪个地方,要去哪儿?做了什么?只要不是跟别的男人跑了,也没有做任何伤天害理的事,就没有必要与他人交代。
更加没有必要和一个外人交代。
“如果,我没有和别的男人跑了,你敢午时的时候,跪在城门口,大声高呼,是你误会了我,余生供我差遣吗?”林归晚不出手就不出手,一出手肯定是要致命的。
“你做梦,怎么可能!”陈宇阳大声道:“你这是欺人太甚。”
“是我欺人太甚,还是你?如果你行得正,坐得直,你又怎么会害怕?既然你心怀坦荡,有什么不敢,除非你诬陷了我。”
“我才没有诬陷,你就是跟别的男人跑了,证据确凿。”
“既然是有证据,那你为什么不敢?”</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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