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了麻醉,清理了伤口后,从空间拿出手术用具,给他缝了十八针。
好在这伤口还不在最为主要的部位,不过这将近两天的煎熬,也把伤口扯了一下又一下。
估计他流了不少的血。
补血,难不成加点红枣?
可这边,毕竟是牧民家,要是去镇上买这些玩意儿,也不知道有没有。
不想这些,她缝好了肚子上的伤口,又给胳膊上的伤口上了药,包扎了起来。
“媳妇。”陆景行不知何时醒了过来。
按照剂量,寻常人应该是在半个时辰之后才醒过来,他倒好,现在便醒了。
“疼吗?”林归晚问。
“不疼,媳妇处理得很好。”陆景行笑了笑,也不敢瞎动。
怕辜负了她的辛苦和好心。
“嗯,你失血过多,所以,好好躺着,把精神气给养回来,伤口也该好好养一养,虽不是直接致命伤,但也是潜在致命伤,要是我晚两三天来,你真的是生死有命了。”林归晚边说着,越想越气,就推了他没有受伤的肩膀一把。
“疼,媳妇。”陆景行皱着眉,满脸的痛苦。
“哪里疼,给我看看。”她分明没用劲儿来着,可他是伤者,比她想象的脆弱,疼了也正常。
“哪儿都疼,媳妇你过来看看。”陆景行委委屈屈的,说得好像她欺负了他似的。
好吧,她是趁他病,打了他。
“哪儿呢?”林归晚凑上去,一个温热的唇,落在她的脖子上。</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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