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这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林思很倔强。
而林归晚却听出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悲惨故事。
“你别说了。”
“好吧,但是我这就是我的信仰,这是不可更改的。”
“出息。”
吃过饭后,成乐和陆景行才回来。
“要吃饭吗?”她站了起来,接过了陆景行的披风。
“不用,吃过了。”陆景行没有把披风给她,而是丢给了王五。
“成侍郎,你今天怎么想锻炼一下身子了。”林思问。
毕竟她不属于内宅,也不属于朝廷,在江湖久了,自由自在多了。
“我只是想去看看。”成乐弱弱道。
“你想看,一起去看便是,你一个文官,去操练场,懂什么?这是军中,不是你胡来的地方,在外只听将令。今天文信是给你面子,让你去操练场,但操练场本就是隐秘的,若是谁都能进去,那岂不是我南楚治军不严了?”陆景行生气。
他生气的不是自己心中有鬼,他生气的是,规则被打破了。
规则之所以是规则,是无人能够打破的,军中有军中的规则,朝廷有朝廷的规则。
成乐是好奇,好奇边境的士兵操练得如何,这点好奇,就是错的。
军中岂是你想去就能去的。
“我知道了,下次不会了,好吧?我没有叛心的。”成乐忙讨好道。
“我这是提醒你,人家文信不好意思说你,我帮他说了,下次少给人添麻烦。”
“知道了。”</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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