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镇定,镇定到连陆景行也镇定了下来。
浑身的冷气,好像散了一些。
“自然。”蔡明静确信道。
刚才她是划破了陆景行的肌肤,用指甲把公蛊放了上去,紧接着,她把母蛊放到了自己的伤口上。
一旦有伤口,蛊虫进去是很快的。
不可能出现纰漏。
除非是有一个比她更大的缺口在,母蛊先进了那个人的身体。
但……
蔡明静一时间吃不准了,不知道自己的坚持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母蛊进了体内,是没有任何的感应的,加上方才她心急,也顾不上这么多的事儿。
母蛊是否进了她的体内,她也说不好。
嘴上虽然确信,但,心总是砰砰砰的跳,完全不知这是为什么。
要说她应该很确信,淡定从容的看着他们惊慌才对。
可是,怎么到现在,她有些慌乱了。
本以为很自然的事情,最后却成了她最无法确定的事情。
“自然?你确定?”林归晚邪魅一笑,一双桃花眼,带着无尽的从容,是她最讨厌的从容。
这小贱人凭什么这么从容,她算个什么东西。
不过是景行哥哥养在外头的一个不入流的女人罢了。
“自然,不信你试试?”蔡明静以为她要唬自己,所以,嘴上依然是不饶人。
如今是心理战的时候,哪能虚了?
“嗯,试试就试试。”林归晚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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