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年代的社会治安不错,可还没不错到一个坏人都没有。
“走,我们回家!”
樊镇海巡视周围,拉着三妹就走,有什么事,咱回家说!
二十分钟后,樊镇海看着炕上呼呼的三妹,眼里一会儿宠溺,一会儿无奈,一会儿忧伤,一会儿冷酷无情,百感交集。
三妹啊,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你怎么就非得跟我这个瘸子呢,你这样一个人,多少男人想把你捧在手心呵护你?!何苦跟我一个穷苦瘸子呢!
他收拾好她的酒吐,把她吐脏了的外套扯下来,洗干净了,给她擦了脸,又干了会队里分配的活,就到了后半宿了。
困意袭来,勉强支撑复习了片刻,心不在焉的,也早早睡下。
只是,一个炕东头,一个炕西头。
后半宿,有人钻进了他的被窝,他心知是三妹,翻了个身继续睡。
哪知这三妹越来越过分,简直没了尺度,手都『摸』到了大腿根。
樊镇海推了她一下,这一推,他翻身起来,“三妹,你发烧了?”
“对,我发『骚』了,我想你想的不行!”三妹傻气地格格直笑,樊镇海赶紧点上灯,灯光下,三妹脸蛋通红,醉意很重。
樊镇海『摸』着她的额头,好烫,看来是感冒了。
他翻身下炕找退烧『药』,三妹吓得从背后抱住了他,“别走,阿海,别走,不要再离开我!”
“好,不走,你在炕上等一下,我去柜子里找『药』给你吃!”
三妹这才松开手,点了点头。</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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