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镇海给三妹上『药』。
“疼吧?”
“还行,凑合吧,你手法不错!”
“你这傻丫头!”
“我变丑了,还瞎了眼了,你还要我吗?”
“要!”
“为啥呀!”她咯咯笑着,咧着伤口,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只好强力憋着。
“不为啥!”他专心地给她涂着伤。
三妹拉住了他的手,掰开手心,轻轻地在他手心里亲了一下,然后抬起眼来,笑看着他。
樊镇海的心里放佛打碎了油盐酱醋,五味杂陈,他的心就像让人剜了一块儿似的,疼。
他反手紧紧攥着她的手,把她抱在怀里,心里暗暗发誓,再也不会让她受这样的苦。
她抱着他的腰身,轻轻拍着他,让他安心。
他的怀抱很紧,挤得她肺疼,让她呼吸不畅。她记起那齐大胜也曾是这样蛮力抱过她。
咦,对了,齐大胜呢?好久没瞧着他了?!
樊镇海这也才意识到,好久没见着那混小子了,莫不是下山了?
俩人猜测着,不离十,没再深追究。
可第二天,齐家庄就炸窝了。
齐大胜的确是下山了。他虽然是傻子,可该有的感情还是有的。三妹出事后,他越想越难受,怎么办,他一时想不开,就恨死了自己,恨自己怎么搞嘛,索『性』跳井算了。
他跳井的那天,大队书记正好下班经过,四周没人,大队书记只好亲自下去救上来。
齐大胜没事,这书记反而搭上了新做的中山装和那块琴牌手表,心疼极了。
齐大胜没钱,书记觉得这事儿不能亏,绞尽脑汁,终于想到,这事儿最初三妹搞出来的,就派人去找三妹讨说法,要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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