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外面电闪雷鸣,屋内篝火通明。屋顶被补好了,已经不漏雨了,三妹坐在火旁,喝着热姜汤,泡着脚,高兴地看着樊镇海忙活着铺炕。
他哼着小曲,似乎心情很好,看着他忙活的背影,三妹心满意足。这干柴火是他带过来的,难为他想的周到。
她洗完脚,床就铺好了。
酥软的棉花褥子,好舒服!
夏天的夜,因为雨的到来而有了凉意,他给她带来上海『毛』巾厂的薄『毛』巾被,那上面是肥皂的香味。
“阿海,那你怎么办?”三妹打着哈欠,问道。
樊镇海见三妹上了炕,就闷声穿上了雨衣,三妹急了,这都几点了,又要上哪儿去?!
“你睡吧,一会儿雨停了,我在外面睡。我夜猫子,睡不着,我看柴不太够,出去看看能不能捡点干柴,好明儿一早蒸点饭。”
三妹上山以后,这樊镇海就写了封申请书,自愿拉练学习,接受国家教育。
三妹前脚被送走,他后脚就跟来了。
三妹很高兴,又担心。重生后,她发现,历史的轨迹并没有按照预期进行,反倒好几次脱轨,造成事故。
“你别走,这儿四周黑漆漆没人,怪吓人的!”她是老油条,哪意识到避嫌,她说话的时候解着衬衣,这樊镇海抬头看了一眼,就没再抬起头来,心里小鹿『乱』撞。
“行,你放心睡!我就在门外屋檐下!”
“外面哪有睡觉的地方?这里没人,咱不说出去,没人知道,这被褥大,两人也睡开了,你也上炕吧!”她把衬衣脱下来,整齐叠好,那内衣包不住硕大的胸脯,胸前深邃的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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