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电话的手指在颤抖，就连那声“喂”，都不是平常的声音。
“相片我看了，你有什么眉目吗？”
同样收到照片的陆珠在电话那头摇摇头，“没有。这个不是现在的照片，是大学时候，应该是大二那年。”
“她不像是被人强迫拍的这种照片，从照片中的表情看来，是她本人自愿的，因为表情是不会骗人的。”方正翔掩着电话，防止门口有人闯进来不小心听到谈话内容。
“我只记得大二那年，有人引荐班里的同学在校外打工，工资还挺诱人，干一天就可以得到一个月的生活费那么多，那时，我就劝过左单不要接这样的工作，可是她说机会很难得，而且被选中的话很可能将来就能当演员。因为是她的梦想，我没好继续阻止她。”
“是人体模特吗？”方正翔作为男性不难想到这个。
“只听她说过那边大量召集模特，有人是专门做手模，有人是腿模，反正，各种稀奇古怪的模特都有，听说做身体局部模特的人要特别注重保养自己的局部身体，比如手模就从来不会让自己的手受伤，也不会徒手洗碗，我没有多想，也不知道她当时发生了什么，因为她没有跟我讲。”
方正翔断定，事情应该就是发生在那时候，那些说要给大学生找工作的人在招募她们的时候，并没有向她们具体说明工作的性质，先以高额度的报酬把他们引诱过去，等到具体操作时一步步打破学生们的底线，大学生正是爱打扮又渴望金钱独立的年纪，自我防范意识特别弱，一不小心就中了坏人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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